而现在的后山发声清啸之人,也曾是与受害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都已经几天了,还在后山之上如此地呼声不断,是有何神伤情悲的隐情吗?

    “安国公”他们的武道神识,虽然强横无比,但后山之巅离此甚远,早已无能为力着他们的神识远方范畴,自然也就一无所获着什么。

    但,就在他们刚刚准备收回各自的神识而懊恼时,却在山道的入口处发现了一丝意想不到的气息存在。

    而在几乎的同时,还在“望、闻、感、算”中的“神算子”,也是突兀地睁开了微睁半闭的双眼——在街道转角的后山山道处,同样感测到了丝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存在!

    “皇上,那里、似有前朝故人的气息闪现……”同时的“神算子”和“安国公”他们都在拱手躬身地朝皇上轻声道,“好像是……”

    ……

    那两位中年汉子刚刚清声高啸之后,便同时与“挽风念昔”的老人轻叹了口气,轻轻地来到了木桌旁,缓缓地围桌而立,各自目注着桌上的那张古琴,再次的泪流满面,让他们更是睹物思人、触景生情而哀恸欲绝了。

    已经几天了,他们在此等候已经几天了,军师大人和大哥他们也应该来了,不知为何还未见萍踪?

    他们同样是五旬左右的汉子,一位是面容白净的学士装扮,而另一位则是面色刚毅的农夫装扮。

    虽然如此,但他们个个都是太阳穴高隆,双目寒芒的同时,也是神韵非凡。

    只是那么轻微的言行举止中,似乎便有了惊天地、泣鬼神的翻江倒海之气势,其所在的空间,更有了强横的气息波动。

    “二哥,今天已是第几天了?大人和大哥他们怎么还没来啊?”那位面容白净的学士,在微微地扫视了一眼后山的山道处后,便再次轻声地问着已不止一次的相同话语。

    公子的不幸身亡,让此次暗中守护的他们都感到了难辞其咎,他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本以为可以快意恩仇地替公子报仇雪恨,但那三位不成器的凶犯,却使得他们毫无用武之地。

    唉,如果不是公子生前有意支开了他们,就凭武道功高的他们,恐怕还真的难逢敌手了。

    “唉,五弟,此事大意了,愧对军师大人的千叮万嘱,百死难抵其过啊。”另一位五旬左右的汉子,也是唉声叹气地连连摇着头。

    他们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涸,曾是不久之前的心伤所悲所留,而且已是不止、不知几天了,每每的动情至深时,总是情不自禁地难以自拔。

    那位“挽风念昔”的老人,在听得他们至情至义的话语后,便又是老泪纵横地泣不成声了。

    他本已是老迈之年,怎可三番五次地如此揪心折磨?

    言语不多,总可恪守于心的他,此时此刻更是挥泪三千不知言、只是情伤寄哀思了。

    数天来,每每融情至深的片愁哀思,已经身心疲惫了寝食难安的彼此,却总还难以挥思斩乱,不知不觉间更添了满腔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