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大手探进棉质短袖里,在光滑平坦的肚腹摩挲享受片刻,便用力地攥住贺含云的腰,粗极狞壮的性器借着淫靡的水液在股缝间蹭动,几次戳过紧张的后穴,狎昵地试探着,让贺含云寒怕得直发抖。

    肉与肉紧密相贴,热绵抽插,发出细密的“唧唧”水声。这声音在嘈杂的车里不起眼,但在口塞、舌涩、身缚,羞耻欲死的贺含云的耳中却太清晰了。

    在身后的人就看见那莹白至透明的两只耳朵,一层一层染上羞赧的红,最后跟天边的霞光一般颜色。

    那人兴趣更浓,往前又挤了挤,让贺含云被迫挨靠在玻璃窗上,被变态和玻璃夹挤成一张洁白的、未经人事的、慌张的纸。

    贺含云的嘴里堵着陌生人的手指,呼出的气蒙在窗上,口水从嘴角流下来,黏腻腻的。丰圆的臀部,微微向后上方翘起。

    汗水渗出来,打湿了贺含云衣服、裤子,还有光洁的皮肤。从衣裤里暴露出的所有部位都泛着亮晶晶的水光,似一尊玉白的雕像,引诱人来亵渎。

    那人也热、也出汗,但只有一根鸡巴挤出来顶在贺含云身上,摩擦挺动。他甚至连裤子也没脱,似绢似绸的布料磨在贺含云的屁股上,隔着层东西也能感受到身体的热力。

    贺含云口角流涎,表情痴呆,几乎有些麻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着那人完事射精。

    但他想错了。

    身后密处骤然一痛,有个东西失了控,就着粘液硬生生地往里捅,贺含云大腿激抖,被按在玻璃上狠狠一顶。

    创巨痛深,贺含云眼角欲裂,却张不开嘴叫不出来:

    “啊———”

    是贺彦灵在惨叫。

    他本来正在潇洒地投篮,但人跃至半空中时,突如其来的钝痛破开后穴,好像有个圆粗的长物狠狠地楔进肠肉里,蠕蠕翻搅着,往里进、往深捅,钉子一样一节一节往里挤。

    贺彦灵的身体遭了莫名的激痛,手上立刻失了章法,神经都疼呆住了。

    于是他像个哑掉的炮弹似的,直直往下掉,噗通一声倒在坚硬的地上,捂着肚子蜷缩成一个C字,抽搐着痛叫起来,

    那篮球欲投框而不得,滞了两秒,在空中滚了两滚才蹦跳着落地,飞出去老远。

    贺彦灵的队友们,看到贺彦灵突然倒地,立刻关心地跑过去查看情况。

    好兄弟林绿掰过贺彦灵的肩膀,发现他已经面如金纸,蜜色的肌肤褪成惨白,白牙齿把嘴唇咬出一环血色,看样子已是痛极了。

    随手抹了一把打球出的汗,林绿焦急地唤道:“贺彦灵!贺彦灵!你怎么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