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闻言皱眉不语,半晌才道:,“无论铜料出产多寡,绝对不能影响到铸钱权的问题。

    联意已决,此事休要再提。”

    康熙冷眼冷面把右侍郎陈廷敬打发走了,心里更不怎么待见他。康熙靠在纯棉沙发椅里静静思索,愈想愈觉此事透着蹊跷。古往今来欺上瞒下的案例不少,天高皇帝远又管不着那些偏远小县城,说不定那些知州、县长是合伙勾结了牟利呢。也不能怨康熙小心眼,即使现代信息通讯发达了,还有乡长、村长跟土皇帝赛的,又何况是古代?

    康熙随手赫了翻官员的名册,传达秘密谕旨,任命了两个正在兵部挂着冉职候缺的武进士,封了五品宣抚使的衔头,命他们二人即刻启程,赶赴湖南衡州曲北县一带,勘察当地铜矿发生水患的具体悄形尽早回报。

    此事走得是兵部流程,按理端是行得隐秘。然而陈廷敬离开皇宫返回户部衙门坐班,午时就听人与他留言透了些些口风,道是有人已往湖南方向去了。陈廷敬顿时大惊失色,匆忙间写了封短信火漆蜡塑,秘密交与专门往来京都、湖南的特快专递员,连夜派送出城。可怜那一骑玄衣黄骤马的汉子,才回京不久,一打眼功夫又得往南方而去,屁股搁在马背上快磨出老虽来,幸而瞧在高薪的份儿上,为了银子也就白抱怨几句。

    敬谢清朝过后是郭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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