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真的!”

    程濯好笑又冤:“孟听枝,我干了什么让你觉得我是能找两个女朋友的人?”

    孟听枝一瞬讶然,呆呆望着他。

    他曲起的食指在她鼻尖轻敲,威胁似的,“给我好好说。”

    这哪儿说得出来。

    她抿唇半天,受着他光是存在就算撩拨的一下又一下招惹。

    “我又不了解你,我看徐先生他……”

    话没说完,孟听枝就被他笑得莫名。

    她脸蛋都臊起来了,“你笑什么?”

    “徐先生?我还想了一会儿谁是徐先生,你可别这么抬举人。”

    她解释,“只是礼貌……”

    实际上,正解是不熟。

    程濯半开玩笑,“我也不礼貌,你随我吧,别给他脸。”

    孟听枝试探地问:“我能随你吗?”

    他比她更会试探,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低声问她:“孟听枝,你想不想随我?”

    经常在情感故事里看到愿赌服输这个词,心下瘫软这一刻,她才晓得,情之输字,有多柔肠百结。

    后来,这晚的事不知怎么传了出去。

    说程濯动怒在TLu收拾了人,又说程濯新到的一辆车,炭黑全身,酷得要死,没开两回,在徐格酒吧外撞残了。

    程濯在国外的车技,没见过的也有耳闻,都说不太可能。

    知情人幽幽道:“程公子那天坐的副驾驶,开车的是美院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