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途虽然已到了月了,但这天气还是忽冷忽热的!

    风一阵一阵的,似要吹进骨里一般。

    裴月华穿着一件单薄的浅蓝se衣袍,瑟瑟发抖的立在风中等着。

    南宫翰墨到别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裴月华看起来那么柔弱,几乎觉得风再大上那么一分,她就会被吹倒。

    可是她墨黑的眸是那么的倔强,仿佛有一根弦紧紧绷着她的身,让她顽强屹立在风中。

    借着月光,南宫翰墨看着裴月华纤细而坚韧的身影,只觉得心中有些钝痛,他走过去,握住了裴月华的手。

    裴月华陡然被南宫翰墨抓住了手,本能的想要抽回手来。

    “别动。”南宫翰墨紧紧握着裴月华的手,好让她的身体温暖一些。

    南宫翰墨一边握着裴月华的手,一边仔细打量着裴月华的侧脸,她的睫毛长长的搭在眼前,眼眸盯着前面的地面,似乎是不好意思抬眸看他,有些害羞又有些别扭的倔强,真是个可爱的姑娘呢。

    可是裴月华却执拗的不肯让他握着她的手,想尽办法要把手给抽出来。

    南宫翰墨看她如此倔强的样,微微叹了口气,南宫翰墨道:“你找我来,什么事?”

    裴月华的手还被南宫翰墨死死拽着,便抬眼白了她一眼:“你先放手我就告诉你!”

    “你还生我气呢,我不松手。”南宫翰墨站到裴月华的面前,露出孩气的不依不饶,死死握着裴月华的手,耍赖道。

    前几ri因为南宫祺然的时候,南宫翰墨的确是有些怪异,也难怪裴月华会与她闹脾气。

    “你这人怎么这样无赖?”裴月华被南宫翰墨拽着手,心中不免更加生气,tuo口骂道。

    什么生气不生气的,明明是男女授受不亲。

    南宫翰墨看着裴月华恼怒的模样,唇角慢慢漾开笑意,温柔的说道,“生气就该说出来,不要忍着。”

    裴月华被南宫翰墨如此一说,微微一愣。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会了隐忍一切情绪,不再表达出来。

    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再向别人倾诉自己的委屈,将一切部都吞在肚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