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告诉肖秧,尽快安排对白红的治疗。

    至于费用,当然是白手全部负责。

    白手还当场打电话,让白米和白雪二人,马上赶到医院来。

    肖秧是院长,立即通知下去,召集全院最好的医生。

    白手和白兵回病房。

    听到病房里哭声一片,白手停在门外。

    “我不会劝哭的女人。”白手这样向白兵解释。

    “我也是。”白兵说道。

    白手又走到走廊的尽头,靠着窗门,拿出了香烟和打火机。

    “大哥,谢谢你。”白兵跟了过来。

    “一家人,不用说谢。”白手拿出两支香烟,递给白兵一支。

    “我不大会抽。”

    “那就学着抽。”

    白兵嗯了一声,接过了香烟。

    兄弟二人开始吸烟。

    “你几几年当的兵?”

    “两年前,我硕士毕业后,自己选择去部队当兵。”

    “哦,什么兵?”

    “二炮的,与我学的专业对口。”

    白手看了一眼新弟弟,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