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庆宫很快就成为了杨玉环的淫戏场所。

    花萼相辉楼本是用于开宴之处,现在却将这宴的食物变为了女体,来抵消这宫中永远无法满足的欲望。欲壑难填,进了这宫,杨玉环慢慢理解了这个词语。身体的欲望,权力的欲望,向上的欲望,这宫中欲望交织,是最复杂之处。可她偏要在这复杂之处造就一处最简单的淫乐净土。

    花萼相辉楼紧邻勤政务本楼,二楼的栏杆被帷幔围起,一个个白嫩的屁股被架在围栏上露出帷幔,帷幔内也只有昏暗的光线,隐约可见哪处有人,走近了也只能看到一具具赤裸的女体,眼睛被粗布胡乱的系住。有的双手也被用粗布系于头上的木栏,奶子暴露在外任人蹂躏。有的被缚于木板上,头部垂下,嘴上戴了口枷,口腔被撑大方便使用。

    那帷幔中的人入宫多年,从未享受过鱼水之欢。待到出宫年纪大了,也是在家里安排下草草嫁人,不过是再卖一回罢了。何不活在当下,反正出宫也嫁不到什么好人,但至少在此刻是顺应了自己的心意。

    有些找了自己有些好感的侍卫给自己破身,有些干脆自己用角先生互相破了身。每日闲暇时就上花萼相辉楼,先在一楼脱光衣服,再将腰牌置于管事太监以便记录时间,这时间便可抵消一些刑罚。

    不在轮值的侍卫就在这期间登上花萼相辉楼自寻了去处,也不再出宫去找那些妓女,此处不用花费,身子也比宫外的干净,且可以随意操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没有诸多约束,便是之前被勾了魂的也都被此处把魂勾了回来。

    有些侍卫在帷幔外沿路慢走,一只手像触摸路边的花草一样触摸手边的每一个屁股,遇到手感喜欢的,再用皮带抽上两下,听着帷幔内隐约传来的痛呼,看屁股泛上片片红痕,小穴渐渐湿润,赶紧还算喜欢,就选定了这只屁股。

    便从腰带里拿出一方小印,盖在被他刚刚抽红的地方,这印章内容每人不同,可证明其身份,印上后水洗不掉,下楼后在楼下有专人记录,记录后便可用药水洗去,若是想保留印记,也可少用些药水,将印记涂淡不影响下次记录便可。

    却说这个侍卫在性事上却是个好淫虐的,之前楼里的姑娘见是他都不愿接客,最后推出些半老徐娘来应付,每次若不是实在想要发泄,再不去找那些势利货。

    现在却不用花一个通宝,只要不伤人便可随心而来,还比楼里的姑娘更鲜亮,别人他不知道,他自己是把所有闲暇时间都花在了这里。

    他双手用力捏住屁股两端,让整个骚穴完全暴露出来,许是这宫里的人都是不正常,刚才那几下楼里的姑娘早就哭喊不要了,这个只是开始发出了一点声音再没有其他,下面的骚穴却自顾自的湿了起来。

    看着这淫贱的身体,他淫虐的欲望更胜,卸下腰带,抬起一条腿,对着完整暴露出来骚穴狠狠的抽取,皮革一下一下抽打在本该好好呵护的娇嫩私处,最开始还是只有击打皮肉的清脆声音,可慢慢这声音不再清脆,夹杂了混沌的水声。

    那侍卫看着淫水飞溅,眼珠都有些发红,手下更是用力,一边抽打一边骂道:“你这身淫贱的皮肉还做什么宫女,就该把你塞到妓院的后墙上,免费给那些浪荡子操,最后便是乞儿也可不花一文的操你。”

    帷幔内只有闷哼声传来,侍卫不满意这个屁股沉默的态度,便将阴蒂剥了出来,用沾着淫水的皮带缓缓拨动那一小块淫肉,知道即将发生什么,这屁股终于颤抖起来。还不待求饶声发出,侍卫便用手指捏住,狠狠的抽了上去。

    那屁股先是僵立不动,接着便簌簌的抖了起来,骚穴更是一股一股的吐出大口的淫水,听着里面尖锐的淫叫,怕是这一下便达到了高潮。

    侍卫便在此刻整根捅入,高潮中的淫穴紧紧的裹着入侵者不断蠕动,好像要把入侵者击退,可却只让入侵者侵入的更深。他每一下都连根拔出,再狠狠撞入,每一下都击打在宫口上,可宫口却依旧紧闭。

    帷幔内有路过的侍卫被这夹着痛苦的呻吟吸引,便敲了敲女体之下的栏杆,外面这侍卫会意,也不将肉棒拔出,先是抬起一条腿,再勾起直立的另一条腿,将整个人转了个身,分别把两只脚挂在上方栏杆垂下来的绳套中。

    可里面并未将她双手放下,她仿佛被人按住头脚对折了起来,身后的侍卫双手握住奶子揉捏起来,那力气仿佛是在洗涮被弄脏的外衣,外面却突然捏上了因换了姿势露在眼前的阴蒂。奶子仿佛要被揉烂,阴蒂仿佛要被捏碎,她在这黑暗中有一次达到了高潮。

    里面的侍卫感受到了身体痉挛般的抖动,便将她双手放了下来。还未待她缓解腰部折叠的酸痛,便被捏着下颚将肉棒操进了口腔,平躺后仰的姿势十分方便来人将整根肉棒塞入,喉咙的软肉反射性的缩进,却便宜了这个闯入的龟头。

    双手却改捏为抽,两个奶子被抽的有时还会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响,再感觉到整个奶子比自己手心还烫后,便一只手捏住两只奶头,像骑马抖动缰绳一般来回抖动。另一只手则在她脖间收紧,龟头便感受着更加紧致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