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帘听了那烛九阴的话语后见行者没有反应,便朝那烛九阴斥责道“:你这贼匹,死到临头了却还说这般狂妄的言语作甚?女娲娘娘却是何等的人物?却是还能与你相识?你便不好好的擦擦镜子照看照看自己的这番面容么?”

    那烛九阴仰天笑道“:你这莽汉子却是知晓些什么?莫要看我烛九阴现在混的这么不如人意,但是万年前我烛九阴却也是目睹过黄帝和蚩尤大战的神兽之一嘞!还有你这猴子,我不知晓你是何方的神圣,但是我不惧怕你。却是知晓白泽么?我却与他是同一辈分的,你要是不惧怕女娲娘娘的话,却是只管前来吧,用你那棒子只管打杀了我。到时候你便看看,女娲娘娘会不会寻你的麻烦。”

    行者挠着头朝卷帘说道“:兄弟,并非老孙惧怕他,只是他既然提出了女娲娘娘的名号,这点面子俺老孙却还是要给的。他若是不认识女娲娘娘的话,死了便死了;若是他真认识女娲娘娘的话,老孙打杀了他,日后却该如何去见女娲娘娘呀。”

    卷帘点了点头后朝行者说道“:哥哥这般分析却是也有道理,我看这厮却也是苟延残喘,不足为惧了。哥哥若是信的过小弟的话,不妨去不周山寻一趟白泽兄弟,朝白泽兄弟问清楚后再来决断却也妥当些。”

    行者朝卷帘点了点头后说道“:兄弟说的这却是什么话,老孙自然是信的过兄弟的。那就烦劳兄弟在此间看住这妖孽,俺老孙去不周山寻白泽大哥问个清楚之后回来再做决断。”

    卷帘笑了笑后朝行者回复道“:哥哥只管放心前去吧,只是咱们出来的时日却是也有些多了。哥哥去不周山前却还是去跟圣僧说一声,报个平安却还是妥当些。”

    行者拍着卷帘的肩膀笑了笑后答复道“:承蒙兄弟提醒,不是兄弟说的话,老孙却还差点就忘了嘞。那就有劳兄弟在此间照看此孽畜了,俺老孙去去就回。”

    只见那行者说完后唤来了筋斗云,一个跟头便朝精绝国的方向急翻而去。

    却说那金蝉子自跟观世音菩萨交谈之后便闷闷不乐的独自在一处僻静之所念经拜佛,莫看他神情严肃,却不知晓他心乱如麻嘞。

    那精绝国的皇帝也看出金蝉子心情不悦,便也没有纠缠,只是叫金蝉子独自一人在念经拜佛,却也不加打扰。

    再看那八戒,却是在一旁打鼾喘息,声重如雷。

    “师父,俺老孙却是回来了。”行者下了云头后便开始呼喊金蝉。

    那皇帝听了行者的叫唤后便朝身旁的侍从言语道“:快,快去内室将圣僧请出来,便告诉他孙爷爷回来了。”

    那侍卫领命后便去内室急唤金蝉,金禅听到行者回来的消息后却是忙整了整袈裟,僧鞋却也是来不急穿好,便在那侍卫的搀扶下疾步走出了内室。

    “好徒儿,那妖孽却是降伏住了么?”金蝉扶着行者的肩膀问道。

    “嘿嘿,师父却还不知晓嘞,先前那国师请来的帮手却是那北丘山上的烛九阴,老孙先前一棒子就给他打的元气大伤了。现在这会却是在他的洞府中苟延残喘嘞。”

    金蝉听了行者的话语后舒了一口气朝行者问道“:那却是好的紧!你这一走,却是担心死为师了,既然妖孽被降伏了,为师的这颗心却总是放下来了。卷帘将军嘞,他却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行者换了口气后朝金蝉说道“:师父却是不知呀,俺老孙正欲一棒子打死那妖孽,谁曾想那妖孽竟然提出了女娲娘娘的名号,老孙恐一棒子打死他之后,日后见了女娲娘娘却是不好交代,便先过来与师父报个平安,然后一会去不周山找白泽兄弟问个清楚,免的伤了老孙与女娲娘娘的和气。”

    那金蝉听了行者的话语后点头道“:如此处理却也合适,你也劳累了一天了,等一会吃了饭食才去吧,也好好的休整休整。”

    行者摇了摇头后朝金蝉说道“:师父,老孙这会子却还不饿,还是早早的问清楚罢,老孙不解决此事,却也不能放心。师父却在此间好生的等候,老孙去去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