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笑道“:便见你此次有功,为师依了你罢。”

    这四人自黑风洞前行后也走了半旬之久,金蝉子在马上道“:照节气而算,此时还未至冬至,怎的走了十数日为师便不感严寒了?”

    卷帘道“:怕是这凡间每地各国气候迥异罢。”

    八戒转头笑道“:兄弟便只会说笑,这世间天都是一片天,怎有此地下雨旁地天晴的道理。老猪看呐,必然是为我等缝制棉衣的却是极好的裁缝妖怪,缝的棉衣保暖却佳。”

    行者笑道“:老孙昨夜便将棉服脱了,怎的却也不曾感到寒冷?”

    八戒笑道“:这自然也要道理,那便说明你的皮比老猪的还厚,皮厚了自然就感不到严寒了。”

    行者揪住八戒的耳朵笑道“:却是该打,竟敢拐弯取笑老孙。”

    这四众正嬉笑言语一路前行,忽却闻到一股狐臊味。

    金蝉子勒马捂鼻道“:此却是何等气味,怎如此恶心。”

    八戒呕吐道“:老猪便要不行了,似长了这许久年岁,如此恶臭还是第一次闻到。”

    行者也呕道“:怕不是又遇到了甚爱使暗器的妖怪。”

    卷帘将经书搁至一盘吐道“:便是前年间吃的蟠桃也要吐出来了。”

    行者道“:前些日子,与二郎真君抓那赤眼猪妖时也未如此恶心。”

    金蝉子道“:怎的前面却又出现雾气了,徒儿却要小心!”

    行者还未抽出金箍棒便瘫倒了过去,八戒和卷帘也相互倒了过去,金蝉子只扶马晕睡呕吐。

    许久之后,行者才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

    行者揉了揉眼睛探看四周,却发觉金蝉三人皆已不在。

    悟空扯出棒喝道“:何等妖孽,竟敢如此戏耍你孙爷爷!快出来受你孙爷爷一棒!”

    空荡的山谷却只是传来他的回音。行者定睛细看,不由大惊道“:这不是老孙的花果山么!老孙怎到此地来了?”

    刹那间,从乱石瀑布中跳将出来一群小猴将行者团团围住道“:大王久去未归,却是干甚去了。大王却是不想儿孙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