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的蝶自灰烬中挣扎起身,轻痕反手擦干嘴角的血迹,双手着地跪爬而来。看得出,半下午的调教还是教会了他那么一点点的妩媚,最起码,此时此刻,他还知道塌腰摆跨,骚弄自己的身姿。

    阁主叫他伺候主君,轻痕就爬到离弦脚下,摸索着欲要解他的衣带。吓得离弦同手同脚地退了几步,慌慌张张地看向风归远,就差躲人身后了。

    “怎么了?”风归远眉心轻蹙,温声问,“你不满意他?”

    那语气平平,但杀意满满,仿佛只要离弦点头,便可随意宣定轻痕的生死。

    “不、不是,”离弦磕绊地,不敢把拒绝摆在明面上,只问道,“主子不是要使用他么?”

    风归远浅浅勾唇,浮出一道轻蔑讽刺的笑容,缓步走到轻痕背后,踩着他的腰窝直白道:“他这下面不是还有张贪吃的嘴儿么?嗯?骚货,你说是不是?”

    “嗯哈……是、唔……骚奴想、想要大肉棒……”轻痕顺着话哑声暧昧地应着,可离弦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分明看得清楚,轻痕是不愿意的。

    “轻痕……”离弦蹲下身,握住那只伸向自己的手,极小声地唤道。而与此同时,风归远掌心发力,震碎那层碍事的薄衣,提枪上阵。

    “唔!哈……好、好大……啊哈、求、求您慢点,骚奴吃不下……”

    “哦?”风归远猛一沉腰,肉棒整根没入,旋即快速抽出再尽数捅进,嗤笑道,“骚奴还会吃不下么?咬的这么紧,恐怕一根都满足不了你吧?”

    “哈啊、痛……太快了……我、奴受不住……”

    风归远操进深处:“受不住?你下面这张嘴儿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当时受公调的时候连狗的鸡巴都吃过吧?还有什么受不住的?骚货!”

    “没……哈、奴没有…唔!好、好深……求您…轻些……痛……”

    轻痕没有说谎,被风归远进出的地方、掐着发力地方,包括与离弦紧握的手间,无不传来烙铁烫过般的疼痛,他想躲,但卡在腰间的大手根本不给他逃避的机会,直叫他疼的意识模糊。

    风归远却不肯放过他,大开大合地狠操,丝毫没有怜惜之意,扬手抽在那颤动的臀瓣上,印下清晰的掌痕:“骚货别偷懒,还不赶紧去伺候主君,你上面那张嘴是只会喊不要么?”

    而后又是“啪啪啪”几十下凌厉地抽打,风归远用内力护住掌心不觉有疼,可苦了轻痕受着,那侧红肿地老高,泛着片片青紫。

    “别打唔、求您别打…哈、痛唔……骚奴错了!”轻痕泪眼朦胧地求着,哆哆嗦嗦地乱抓着离弦的衣摆,摸寻那物的存在,“主哈、主君……哈、求、求您唔!呃哈…哈、求您操……哈、操骚奴的嘴……”

    “求什么?你不会主动么!”风归远语气不善,用力向前顶弄几分,撞的轻痕身子不稳,歪在离弦身上,嘴边正对胯下。

    轻痕根本不敢犹豫,撑起半身仰头隔着衣物给离弦舔舐起来,离弦哪里受过这般刺激,三两下就硬的不行,直戳他的脸上。而轻痕见状,用手拉下主君的裤子,放出喷薄的卧龙。

    那物起初尚有弹性,“啪”地打在轻痕脸侧,宛若主君前面软绵绵的掌嘴一般,轻痕恭恭敬敬地先吻后舔,边含糊不清地道:“谢、哈…谢主君、赏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