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风归远闻声急匆匆掀开车帘的时候,只见轻痕脸色惨白,一整个缩在无念怀里,双眸紧闭眉心蹙起,看起来痛苦极了。

    无念一只手护着人,一只手置于人腹间施内力暖着,可惜意义不大,轻痕满头薄汗,将所有努力付之东流。

    “怎么了?”

    马车前室并不宽敞,先前驾车的无色第一时间驻马让位,紧跟着风归远上车询问,离弦站在他们身后没说话,与无声对视一眼,神色担忧。

    “属下不知。”无念有些些无措。影卫们平时皆是做惯打打杀杀的任务,照顾病号什么的……即便他有过照顾无声的经历,但最起码那时候知道是病是伤,怪也怪风归远毫不解释,只命四人轮班。白天时候还是好好的,轻痕安静如布偶娃娃,仅需算着时间喂水喂药,偏偏又轮在他班下出事。

    “请主上……”

    “责罚一事便罢,并非你的错。”风归远多少猜得到缘由,打断道,从他怀中接过轻痕,未曾想轻痕还有意识,闻到那股子雪松香霎时睁开双眼,眼里惊慌逸散,怕的发抖。

    “奴错了、奴不该……”

    “闭嘴。”

    “……”

    “就地休整,无念无声,你二人去准备今晚的吃食。”

    ……

    夜色慢慢降临,朦胧林间荒诞淫乱的景色。

    离弦正面抱着轻痕,双臂从后者膝窝穿过,为了方便主上灌洗,他特意带着手套去掰开轻痕的穴口,几乎要将那处的褶皱扯平。

    囊袋中的药液兑了‘醉秋风’,又被内力暖热,灌进肠道里并不难挨,但轻痕还是攥紧双拳,窝在他怀里不住地抖着。

    “很、很快就没事了……”离弦干巴巴地轻声安慰道,僵身动也不敢动,他知‘鸳鸯断情缠’的厉害,就怕自己一不小心碰到人,引出更多痛苦。

    来回灌过三次,直到最后一次排出的全然是清澈的液体后,风归远才放下囊袋,稍微净过手,微扯开衣衫半褪裘裤,放出沉睡的巨龙。

    事前,风归远用湿帕子细细清理过阴茎及周围,依旧是拿‘醉秋风’润滑。可惜与那天一样,不管如何撸动,那物半天也不见起色。

    离弦目光凝在他的颈侧:“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