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风是一个被海水围绕的国家,也许是天性使然,也许是多情的海水养育了这一方土地,在这里生活的人无不热情似火,开朗明媚,比之华炎少了许多条条框框,多了一些自由!

    就比如今晚,不仅紫霞宫在狂欢,皇宫的另一角,一个偌大的宫殿,娇声戏语不断从里面传出。

    宫殿的大厅里,一群婀娜多姿的女子在宫殿中嬉戏打闹,一男子平躺在一张大床上,默默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好不快哉?

    只见那些妙龄女子无一不是被蒙住了双眼,有的露出下半张脸,有的只露出饱满可人的莹唇。

    “陛下~陛下~您在哪?快出来嘛”女子们不停呼唤,寻找着,也不知她们是否知道心心念念的封子霄此刻正躺在大床上。

    不理会少女的呼唤声,封子霄视线落到手边的伽罗圣盒,手指深情款款地摩挲起来。

    饶是赝品,终归还是有点用处的不是吗?封子霄正心里说着,这时人堆里的一名女子终于按耐不住,一把扯下眼上的纱巾,一边撒娇一边朝着封子霄走过来:“陛下,你怎么一直不下来和我们玩啊?这盒子有什么特殊之处么”

    说着阮妃的娇躯直挨了上来,丰润的玉手更是想将封子霄手上的伽罗圣盒移走!

    “别动!”封子霄怒极低喝一声,只见所有人都惊了,扯下脸上的眼巾,静静地望着眼前一幕,不知所措。只见阮柔娘是手臂被封子霄紧紧捏着,她疼得跪倒在地上,哀声求饶道:“陛下臣妾错了,您饶了我吧!臣妾的手好疼啊。”

    阮柔娘身为贵妃,不仅外表出众且家世高贵,可以说是他们这些人里最得宠的一位了,如此情形臣服阮柔娘的她们无不惊慌失措跟着跪下来:“请陛下息怒!饶了阮姐姐吧!”

    封子霄的怒气未消,定定望着眼前楚楚可怜又哭得梨花带雨的阮柔娘。不知过了多久,他死一般沉寂的脸终于开口说了一句:“下去。”

    底下的人互相望了几眼,心道:看来今晚侍寝又没有她们的份了。

    待众人都乖乖退出去后,阮柔娘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陛下啊!”

    大手一拉,阮柔娘便被封子霄拉上大床。

    “陛下,您可要温柔一点呀。”阮柔娘喜不自胜,陛下看着冷漠,其实心里果然还是爱她的。却见封子霄随手拿来一条纱布将她的眼睛牢牢缠上。在确认她看不见之后,封子霄打开了伽罗圣盒,一片镜湖花海瞬间笼罩了整个宫殿。

    花是月来幽昙,水是碧潭瑶池,这一切都是不属于驹风的绝丽景色。封子霄静静看着这片幻景,似乎看到一个纤弱柔美的背影正站在镜湖中央,她回过头对他露出一个清澈无比的笑容

    突然,宫殿外传来一阵海神的悲鸣呼啸,直把他从遥远记忆拉回现实。

    “陛陛下?”阮贵妃有些慌了,按理说这时候封子霄早进入正戏了。蒙着眼睛的她不知道,封子霄厌恶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眼睛只盯着她的鼻子与嘴唇,缓缓埋下头

    夜晚还很长,紫霞宫里的欢宴方才散场,韩鸣舞暂住的宫殿就又要上演一场新戏!只见韩鸣舞的厢房中烛火彻夜通明,李娘子早已在隔壁厢房沉沉睡下。韩鸣舞躺在床上热汗直流,她只觉得自己很不对劲,又说不出身体哪里不适。

    李娘子身上还有旧伤,韩鸣舞想让她多休息一会儿,于是就没打算叫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