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韩鼎天!你口口声声的王法就是这个吗?”陶兖拿出一物对上他的脸。

    “这是”一见此物,韩鼎天惶恐瞠目,只见陶兖所拿之物乃是一枚伪造的华炎王印!

    “回禀陛下,事态紧急,我们不得不私闯韩鼎天的府邸!至此也才能在韩鼎天的书房搜出此物!”陶兖将假王印交给林公公,再由林公公盛上,墨阳雷看了只气得脸色铁青。

    “韩鼎天,你还有什么好说?”陶兖虎目睁大,似食人恶虎,步步紧逼。

    “不,我的书房里绝不可能有东西!一定是你们栽赃嫁祸于我!陛下,陶兖一定为了陶小姐的事情耿耿于怀,这才联合众人冤枉微臣!”

    不想陶兖早料到韩鼎天这般说辞,于是搬出另一人来:“本将军冤枉你?那么洛采使呢?他是你的朋友吧?陛下,除了微臣与孙副将军,在场之人还有洛连城,赵苦学,余国忠,方至恺几位老臣,他们皆能为臣作证。”

    被点名的几位要么是与韩鼎天交好,颇有渊源,要么就是忠正不阿的三朝元老!他们全都站了出来指证道:“回禀陛下,陶将军并无诬陷栽赃之举。”

    其中一名头发雪白,历经三朝的老者更是情绪激动地指着韩鼎天大骂道:“老夫当初真是瞎了眼了,竟没看出你有这等狼子野心!韩鼎天,你,你”

    “老师!我是被冤枉的!请您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洛弟,你倒是为我说句话呀。”韩鼎天百口莫辩,事态严重,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他不敢想象要是罪名落实,他们韩府会是怎样的下场!是谁?到底是谁在算计他?墨阳雷?陶兖?孙

    只见洛连城冷漠朝他看了一眼,跪下一脸诚然道:“陛下,虽然微臣一向敬仰韩鼎天的经国才干,可微臣万万没想到在他忠诚的表面下竟包藏如此野心!如今东窗事发,你竟还想拉我等下水,真以为你在朝堂势大,陛下就不敢杀了你吗?”

    此话一出,简直是在把韩鼎天最后一条退路也给堵死了!这下子,心中仍有质疑的韩氏阵营中的人亦不敢为韩鼎天分辩,唯恐惹祸上身!众人这才心知,不论事情的真相如何,导演这出戏的人不铲除尽韩鼎天的势力,则绝不会罢休!

    如此还有谁敢出声质疑呢?

    看着洛连城那张慈眉善目,熟悉无比的脸。韩鼎天这才发现眼前的男人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光彩,就像是一名胜利者的自豪!

    “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就在这一瞬间,韩鼎天忽然醒悟,询问洛连城的声音冰冷至极。

    不过洛连城并不回答,他微低着头,把脸埋在阴影里,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优雅至极的笑意!

    “陛下,人证物证俱在,看来韩鼎天谋逆之心已久,其子韩于天恐怕也是早生反叛之心!请陛下务必不要顾念私情,铲除华炎的祸首!”陶兖的言下之意是让墨阳雷杀了韩鼎天!

    “韩鼎天,你可认罪?”墨阳雷与他冷眼对视,相处多年韩鼎天一眼就看出铭王眼里的必杀之意。

    韩鼎天忽然笑了起来,环顾一圈,脸上毫无惧色,倒忽然想开了一般:“我韩鼎天一言九鼎,从无半句虚言!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就是死我也要死得堂堂正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无话可说。”

    韩鼎天又跪了下来:“我只是希望陛下在最后,看在我曾扶持您登基,君臣一场,告诉我灵溪她是否安好。”

    墨阳雪一阵头昏目眩,摇摇欲坠,然她强自镇定下来,扑倒在墨阳雷脚下:“不!皇弟,鼎天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