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澄呼出一口气,看着对方又打来的电话,耸下肩膀。

    然后离开房间,留着震动不停的手机。

    论心狠,谁也比不过桐澄。

    她现在没有亲人,没有依靠,那自己就是自己的依靠。

    她不确定周彭是真是假,她只知道自己的那几万块是自己的压箱底。

    如果借出去,一但出了意外……

    桐澄把自己的利益位置放在第一位。

    谁也不能动摇。

    “怎么心事重重的。”阿尤掐着猫脖子,问桐澄。

    在阿尤一个走神的空隙,Leo就把自己的爪子插进酸奶杯子。

    他捏着猫爪子,已经不想说些什么了。

    这猫乖是乖,调皮的时候也气人。。

    “没事儿。我的Leo啊你这爪子怎么搞的啊!”桐澄心头的雾霾被吹散,Leo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喵!”

    “来来来,跟我。我带你去洗爪子。”桐澄抱着猫带它去厨房洗爪。

    “我点了果茶,都加冰了哈!”程意喊了一句。

    “嗯好,再加几个圣代,我要黑糖珍珠的。”

    “我要暮山雪顶!”

    “巧克力奥利碎圣代。”

    “我不要。”

    “桐澄呢?”程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