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的脑子转得很快。

    如果一定要演“吻戏”的话,至少他也该用这场吻戏为自己交换一点利益。

    比如劈腿这件事是不是以后可以就此略过不提了,他实在是背这个黑锅背烦了。

    邝平川听了他这番话,脸色忽然一变:“对了,你和那个大叔……”

    “没有,绝对没有。”

    齐楚知道邝平川想问什么,立刻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加重语气强调道:“那个大叔是想占我便宜,但是我绝对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那天你去了他家,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可以用我妈的名义发誓,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在他家坐了一会儿,连咖啡都没喝上一口就出来了。”

    齐楚赌咒发誓地解释后,邝平川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那是一个十分漫长的注视,目光如有实质般沉甸甸地压过来。

    如果是一个心虚的人,很难一直泰然自若地承受着,多少会有一点游移飘忽。

    但是齐楚的心一点也不虚:本来劈腿的人就不是我,我只是一个背锅侠了!

    四道视线在空气中打着持久战,好半天过去后,邝平川声音低沉地开了口。

    “你怎么还不过来?”

    齐楚继续讨价还价:“所以你是原谅我了吗?”

    邝平川不答反问:“你真像自己所说的那么爱我吗?如果是,我现在想亲你,你的反应应该是兴奋又激动,而不是这样磨磨蹭蹭加唧唧歪歪吧?”

    这话说得在理,齐楚知道自己眼下的表演有些不合格,没有演绎好一个“真的很爱你”的男朋友应有的反应。

    既然这场吻戏看来是逃不掉了,齐楚也只能亡羊补牢,重新开始自己的表演。

    他羞答答地垂下眼帘,努力演绎着“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川宝,其实我很兴奋也很激动了,同时也很羞涩很紧张。毕竟我们以前还从来没有接过吻,现在你突然说想亲我,我都吓了一跳,才会这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