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挽让面不改色,偏生端着杯子的手往下走了点。

    “周挽让。”

    贺枝洲婚后少有叫人全名的时候,一般叫,也是因为她真的生气了。

    “你能不能别瞒着我,我看上去像是孕后智商直接负五百了吗?”

    贺枝洲语气里多少带着些抱怨,如果是因为不方便告诉她,她可以原谅,但是对方明显是受伤了,就这样也不跟她说。

    合着她怀孕以后,就只配在家里面待着,既然这样,那不如直接抱着瓷瓶睡在同一张床上面算了。

    “牛奶还喝吗?”

    “喝你……喝个屁。”贺枝洲气得想要将自己身边的抱枕扔到人身上,但一想到对方身上面有血腥味,且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受伤了,自然不敢随便乱来。

    “你不喝我就给你放旁边,等你想喝了就自己拿,拿不到的话就按一下铃铛,叫一下阿姨。”

    贺枝洲被周挽让这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模样給气到了,干脆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看不见。

    免得气着。

    周挽让见人生气了,闷着声就开始往外面走,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人叫住了。

    “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

    孕期的人情绪本来就容易波动,现下被人冷不丁地这么对待,又气又闷。

    “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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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来。”

    周挽让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鼻子,知道是躲不过去了,把人给气着就惨了,往床旁边走近,膝盖压在床铺上,将自己受伤的手伸到人的面前,在人训斥之前,可怜兮兮地凑到贺枝洲的面前,“手疼。”

    遮着手的衣袖子一撩上去,贺枝洲就看到了渗着血的白布,咬唇将人手肘上面的布条拆开,裂开的肉光是让人看着就疼。

    “周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