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她唇角的弧度又慢慢淡下去,“佑儿和容姐姐他们是否当真病得很重?若是等不及太医院,臣妾这里其实有——”其实有能解百毒的药粉,想来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但他没允许她继续说下去,他含着她温软的唇,一遍遍描摹着,直至感到她有些难以喘上气来,这才放过了她。

    他低声道,“暂且还用不到。东西你放好了,千万莫要随意拿出来。”

    这样的解药,就是要那胡医再做一次,也不一定能原模原样重新制出来。就怕遭人觊觎。

    何况——

    他抚上她嫣红的唇瓣,将那瓣软r0U压得微微变形。他知道这麽想有些不对,但他仍是以为,何况就是那些人真因此病没了,也抵不上她一份不确定的安危来得令他在意。

    耳尖传来阵阵热意,她攥着他的衣襟,将头抵在他的肩颈处,期望这热意能消退些,但也无济於事。

    一番耳鬓厮磨,姜怀央这才起身往出走。

    她歪在柔软的被褥间,愈发不愿起来了。

    约莫一个时辰过後,果真禁足的谕旨传来,彼时她正慢悠悠用着早膳。

    姜怀央与她提前知会过缘由,但木香却不知,瞥见传旨的g0ng人走了,咬着牙,低低道,“晨起时尚还好好的,这又是怎麽了?”

    阮玉仪拨着最上边已凉下来的碧粳粥,含入嘴里。

    “都道帝王心难测,果真不错,”木香愈骂愈觉着来气,索X道,“都不是什麽好东西。”

    她差点没叫口里的粥给噎了,捱着笑意附和道,“嗯,所言甚是。”

    她搅了搅碗中的粥,暗想,的确是个坏胚,旁的不说,在边上摆着满满一盒子饴糖的时候,却偏Ai从她这里抢,害她每次都只能吃一半。

    木香见她还笑,疑道,“小姐不生气吗?”

    其实也就是新帝待长安g0ng的人宽和,才连带惯得木香也敢张口骂,换做旁的g0ng里,也只能是折断了手臂往衣袖里藏。

    阮玉仪上下打量她生气的样儿,又不由笑了会儿,知她是替自己气,也不敢逗得过了,这才将早上他的意思原模原样告与她。

    “好啊小姐——”她张了张唇,想说什麽又咽了回去,“晚上奴婢不帮您拆卸簪钗了,您自个儿看着办罢。”说着,她别过头去,蹙着的眉头却松了下来。

    阮玉仪拽着她的衣袖摇晃着,软着声哄,“好姐姐,错了,饶了我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