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g住他的脖颈,忍住内心的慌乱,微微仰起头,加深了方才那一吻,将那些小恼小愠的尽数抛在了後头。

    只是这样仰头的姿势着实是累,不消多时颈後就酸痛了起来,她正想离开,却被对方扣住後脑。

    一时间,她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想离又离不开,绯红一直从耳际漫延到她光洁的背部。

    良久,姜怀央终於餍足,将手中托着的nV子的脑袋轻轻放回了被褥中。

    阮玉仪耳尖红透,却偏生装作笑得nGdaNG的模样,在他眼前T1aN了下唇,似在回味,“多谢殿下赏赐。”只有她自己知晓,她眼下紧张得心跳如雷,这跳动简直要将她的x腔贯穿。

    他瞧了一眼身下之人唇上的水光,眸sE深深。

    姜怀央在她身侧撑了一把,半起身,原是想顺手拉她,却不想她曲起膝,挣扎着yu自个儿起来。

    偏偏她还不自知。

    “殿下?”

    阮玉仪一抬眼皮,竟见他的眸中愈发幽深,这使她分外困惑。

    姜怀央沉声吐出几个字,“故意的?”

    她眨眨眼,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他突然怎麽了,“殿下是在说什麽?”

    瞧着她无辜的模样,姜怀央一下也分不清她是否有意了。

    厢房的门忽地被推开,木香微喘着气,“小姐,夫人找……”

    一片暧昧入眼,她猛地住了嘴,觉得程朱氏是否找得着小姐,好像也不太重要了。她默默退了几步,想把门带上。

    方才温雉把她叫出去,原因是在去膳房的路上,见着个小厮打扮的人在四处找寻着什麽人,并且还向他来询问。

    他一听,可不就是那位被主子误解外加欺负了的姑娘麽,於是就回来知会了木香,让她去探探情况。

    见木香进来,阮玉仪有些被撞破坏事的羞意。可捕捉到“夫人”一字眼,还是站起身,问道,“姨母怎麽了?”

    木香无意间撞上姜怀央不悦的眼神,瑟缩了一下,y着头皮道,“是夫人在找您。”

    阮玉仪早想溜走了,於是紧着与姜怀央辞别,跟木香一道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