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此处便能看见那枝头了,只是鸟儿早不见了踪影。

    她垂了垂眸,转身往回走。

    院中的下人们许是得了吩咐,待她都还算恭敬,却都口风一致,道是陛下不允许她出了这厢房。

    大概是昨日那软骨散的效用,她怠懒得厉害,午间又靠着榻上引枕,小憩了会儿。

    她是被庭院里一个nV子尖利的哭喊惊醒的。

    身边的玄衣男子淡声道,“泠泠睡足了?朕今晨走时你未醒,这会儿来时你仍睡着,看来确是累得厉害。”

    “陛下。”

    姜怀央也不拦着她行礼,冷眼看她起身时险些摔去,抓了下榻边,才算站稳。

    他微微往後靠了靠,语气悠然,像是在说什麽无关紧要的事,“早叫他们堵好那人的嘴,如此费劲,不若直接将舌去了来得省事。”

    她抓着榻边的手收紧,“外面的——是谁?”尽管她心里已经有了些数,可还是问道。

    像是为了回她的话,姜怀央示意侍卫将人带进来。

    侍卫压着月砂,毫不怜惜地将人往地上一扔。她被缚住了手,被这麽一摔,狠狠跌落在地,费了好一番功夫,方才直起身。

    她发上簪着的她那宝贝的半枚金钗,已是摇摇yu坠。她未施粉黛,面sE苍白如纸,许是近日的磋磨,失了几分从前颜sE。

    到了阮玉仪跟前,她止了哭喊,只紧紧盯着玉仪。

    她不知他要做什麽,直觉不妙,回头望向他的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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