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都各自谈笑着。

    那位姑娘手中还捏着金樽,里边缺不余多少酒Ye,她怔愣了一瞬,便要跪下。

    阮玉仪及时扶了她一把,温声道,“无妨。”不过一件衣裳,脏了换掉便是。

    言罢,她安抚地冲那姑娘笑了一下,举步离去。

    幸而早思虑到了类似的情况,在临近的殿中提前备了乾净衣裳。

    她径直往备了衣裳的殿宇中走去,却不曾看到,一个隐蔽的角落,有一男一nV两人正耳鬓厮磨,纠缠得难舍难分。

    自上回计策落败後,白之琦不得已招惹上了一名侍卫,之後便食髓知味。

    今儿她原没想去找他,却意外碰见了值守的他,两人交换了眼sE,一前一後来到了这个相对隐蔽的地方。

    白之琦尚还生涩,缓不过气来,便使劲儿去推对方。

    侍卫也是喘着粗气放开她,“白姑娘真是香甜。”他哑着嗓子,口中俱是粗鄙的话语。

    她脸上绯红一片,说出的话却带着冷意,“我不是叫你别总来找我,要是被发现如何是好?”她默许侍卫纠缠,可不代表放弃了入g0ng。

    她就是贪这侍卫的粗鄙直白。她认为像新帝这般温润清俊,如谪仙般的人物,在这事儿上可不及眼前的侍卫。

    只要她不说,他也不说,就没人知晓。

    是的,不会有人知晓这件事的。她不断默念着,擂鼓般的心跳方才缓了些下来。

    眼前的人儿身段柔软,嗓音甜腻,他哪里能推拒,又捧着她的脸覆上去,直将她招惹得烦了,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好了,我得走了。”白之琦蹙着眉,她去掰他的手,情动时不作掩饰,眼下也不掩饰眸中的嫌恶。

    侍卫到底是习武之人,攥着她的手,叫她挣脱不得,“小的何时才能再见姑娘。”

    她按捺住心下的不耐烦,快速在他脸上敷衍地吻了下,“等我做了娘娘,定有你的一份羹。届时我向陛下将你要过来,还不是想什麽时候见,就什麽时候见。”

    侍卫心中一动,彷佛已经看见了她口中的快活日子,这才让她离去。

    两人分开时,恰好前阮玉仪一脚,因而她并未看见这般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