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白看着警察道:“我并不认识他们,但是每天回来的时候常常能碰见他们。”

    “哦,上一次见他们是在什么时候?”

    虞白回想着,“应该是三四天前的样子了。”

    “在哪里见到的?”

    “在楼下,我和他们一起进的电梯。”

    “他们和往常有不一样吗?”警察问道。

    电梯停在七楼,另一个警察用手按住了侧边的电梯门。

    虞白摇了摇头,认真回答道:“好像没有什么不一样,他们看起来好像一直都很恩爱。”

    “好,如果你有什么关于他们的信息,或者见到那个女人,一定要及时报给公安。”

    虞白知事情的重要性,她点了点头,“好的,好的,我一定会的。”

    她礼貌的向警察挥了挥手,回到了七楼。

    她从包里掏出了钥匙,立马打开了1703的门,迅速走了进去并带上了门。

    门上插着的钥匙被震地微微摇晃,孤零零地挂在门外。

    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起居室,虽是两室一厅,可住房的实际面积非常狭小,客厅勉强只能塞进一个短小的沙发和电视,两个卧室更是只能摆下一张床和一张小桌子,若是再放置个别的闲杂物品,人一定没有地方下脚。

    陆站刚敷上面膜走出客厅,见虞白突然冲进门内,有些疑惑。

    “怎么了?”

    她喘了几口气,“吓死我了,十三楼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听说了,物业群里都传开了。不过说什么的都有,不知道哪些才可信。”她神情淡定地坐在了沙发上,与后背正发凉惊恐的虞白构成鲜明的反差。

    的确,一件事情发生之后,人们总是喜欢出来对其进行主观的评价,并对其进行各种程度的包装。

    “我刚才坐电梯忘按楼层了,电梯一直上,一直上到十三楼开了,把我吓坏了。结果两个警察站在电梯前,还问了我一些问题。”虞白将衣服脱下,挂在了衣架上,仍然有些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