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人都抓了之后,童心兰上车将阿太、小佘和小玲的穴道解开了。

    做完这一切,童心兰指使道,“小玲,小佘,你们呆在车上,不要下去,阿太,你下去把那个女人搬到车上来。”

    阿太不知道童心兰要做什么,倒是很听话的照做了,虽说那女人身体有些发福,阿太废了一番功夫还是把她搬上了车。

    “好了,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了,恶人已经被抓到了,不会再有人被逼留在剧团过暗无天日的做牛做马的生活了,愿意离开的人,现在就举手,我们会把你送去警察局附近,让警察帮你回家。”

    应该说,没有人不想回家,但是自身的情况并不允许回家,只有小玲看到恶人被制服,听到可以回家了,开心的举起了手,“我要回家。”

    而阿太小佘都摇头拒绝,至于小蛮,童心兰没有给他解开穴道,他在童心兰心里已经是死人了,自然不会给他选择的权利。

    “好,那我们过两天就送小玲回家,小玲,祝你将来过得幸福哦。”童心兰送上了真诚的祝福,并摸上小玲的脑袋,小玲就昏睡了过去。

    “小兰,你?”小佘疑惑的看向童心兰。

    童心兰解释道,“小玲在你们当中受到的身体破坏是最小的,受到的心灵创伤也更容易恢复,也更容易融入原本的社会,既然她要回家,那接下来的话题,就是我们如何处置班主、这个女人和小蛮了,小玲就不适合参与这个话题了,所以我让小玲睡觉了,就让她开开心心的回家吧。”

    对于童心兰的解释,阿太和小佘都接受了,两人看向睡着的小玲的目光饱含眼泪,充满了羡慕和祝福,以及一些说不清楚的感情。

    两人的心情肯定是复杂的,童心兰转移话题道,“你们是希望送班主和这个女人坐牢,还是希望想我们自己惩罚他们?”

    怎么报仇的话题将阿太和小佘从悲伤里面拉了回来,小佘眼露凶光,“坐牢?不,坐牢太便宜他们了,他们坐牢还有吃的有喝的有住的,四肢也是健的,我不接受!”

    阿太也说道,“我以前找人打听过,听说监狱里面的犯人还蛮有人权的,警察不会打骂犯人,即便是死刑犯在被枪毙前,过得日子还是挺不错的,班主这些年施加在我们身上的痛苦,仅仅只是坐牢和吃枪子,未免太轻松了。”

    童心兰也是那么觉得。

    以前看新闻报道,有些被抓了现行被义愤填膺的人民群众暴打的人贩子还巴望不得自己被警察抓,对于他们来说,警察简直就是救星,免得他们被暴打而死。

    当然,坐牢枪毙是人贩子活该,但是这些可怜的被迫与骨肉家人分离的人是多么痛苦啊?

    孩子的痛苦,家长的痛苦,以及孩子不知道受了怎么样的罪,哪里只是坐牢和枪毙就能缓解的?

    尤其有些孩子被无良的犯罪分子故意砍断手脚、亦或者故意烧伤之后弄去街上当乞儿,这种恶人,坐牢太便宜他了。

    必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才能解开心头大恨,才能消除死者的怨念。

    “之前,他们还说要砍了我的双手,要砍断小兰的四肢,如果不是小兰有功夫,我恐怕已经被砍断了双手了,即便这次不是因为小兰,他也不会留着让我成年的,早晚会杀了我,小兰,你说怎么做,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