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你们两个爸爸都来接你们啦。”

    “我爸爸妈妈一直不来,都是阿姨来。”

    “哇,豆糕你和你大爸爸好像呀。”

    豆包凑过去问:“我呢我呢。”

    “我们是双胞胎,当然一起像了。”豆糕跟咯咯说。

    豆包开心了起来,但看看爸爸。路西看两只左右为难的小模样,拍着两只脑袋,说:“晚饭还没好,可以在楼下小公园玩一会。”

    “哇。”豆包开心起来,扑到大爸爸怀里问:“大爸爸,今天要不要去玩一会鸭。”

    谢烛寒看了眼路西,摸了下豆包脑袋。

    “可以。”

    路西:“我先回去了,半小时后来接你们。”

    谢烛寒蹲下的身立即站起,蹙着眉,“你要回去?”

    “啊爸爸一起来玩嘛。”豆包撒娇。

    路西拍了拍豆包的脑袋,没有答应下,豆包就不撒娇了,拉着大爸爸的手,另一只手拉弟弟,跟爸爸挥手手。

    谢烛寒一带二,望着少年离开的背影。

    到底怎么样做才能靠近少年。

    从这天开始,路西发现谢烛寒真的是阴魂不散,他走哪都能看见谢烛寒,言语上很有分寸,但行为上就是死缠烂打。

    这周五,豆包豆糕放学,幼儿园门口停满了豪车。

    西斯比尔站在人群中特别显眼,那种严肃派头大的外国人,看上去还有点不像好人,旁边接孩子的家长默默离了三米远。

    “哇,豆包豆糕这个是你们爷爷吗?”

    “竟然是个外国人,为什么你们不是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