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一个男子穿着女子的衣裳来到他的房间,还要做丝瓜汤给他喝,这是个什么情况?难道是飞寮堂有什么特别的传统?或是左卫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夜暝痕一头雾水地看着男子道:“护卫,你这是……”

    哪知道男子竟然掀开了裙子的下摆,手中的丝瓜终是去了那处,但见他皱眉不语,慢慢地摸索着,摸索着……之后那根丝瓜便当着夜暝痕的面越来越短,最后消失在屋中。不对,不是消失,只是看不见了而已。

    (此处应该响起bg《菊花残》丝瓜长,菊花残,你的脸色已泛黄……)

    那男子的脸被从蜡黄到苍白,再由苍白变成茄子色,最后双手捂臀,硬着头皮往前挪了两步。

    夜暝痕见他走过来,一下子起身道:“你别过来,有话好说。”心里想道:还真是一个狠人,但此举意欲何为?

    “左卫,你看我可以的。”男子站到桌边,一手扶着桌子道:“我既然可以这样,那左司鉴便也没有问题。右卫能为你做的,我也可以做。你就让我取代右卫,成为你身边的人可好?”

    那护卫越说越激动,倾过身子又要往夜暝痕身边靠。

    “啊?站着站着,你可别过来。”夜暝痕指着他道:“你这话我是越听越糊涂,右卫为我做了什么,什么你也能做?还有你刚刚……不难受?”

    男子头一阵眩晕,左卫竟然问他难不难受,他还是含苞待放的雏菊,怎么可能不难受。不过为了赢得左卫的欢心,他还是色正依然道:“爽哉,只是一个人少了些趣味,要是左卫能够一起的话,我想会更有意思。”

    “不必不必。”夜暝痕道:“哦,你可真是厉害。”

    “那么……我愿意日日夜夜伴你左右,只要左卫帮我在堂主面前说些好话,让堂主收回右司鉴,再把右位给我。你也知道的,其实我的才智在那个傻子之上。”男子脸色越来越白,他道:“左卫的左司鉴,我也想试试。要是今日左卫能同我共享,我便当左卫答应了。”

    “我可不想同你共享。”夜暝痕看着他开始大汗淋漓,问道:“你可还好?要不先拿出来?”

    岂料男子说道:“这点都是平常玩的,不再……话下。”

    夜暝痕在心里感叹了一声:飞寮堂这个地方真是神奇,但是他也不难接受,毕竟飞寮堂上上下下没有一个女子,这样……大概也正常。

    他代替了真正的左卫前来,难不成之前那个男子也是断袖?可在梦里也没见过他对哪个男子有特别之情啊。若真是断袖,那自己一定会露馅,因为他爱的是女子,绝不可能喜欢男子。

    夜暝痕道:“等等,你们玩你们的,你今日来找我是何意?”

    “左卫,你就别装了,今日你对右卫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男子有些颤抖,他道:“左卫和右卫的断袖之癖在飞寮堂定是一大笑话,若是传了出去,飞寮堂在江湖上的颜面不得丢光,纵使你本事再大,你说堂主

    可会留你在堂中?”

    飞寮堂的左卫和右卫有奸丨情,哈哈哈……夜暝痕笑起来道:“我觉得你误会了,我同右卫压根就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