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他把她堵在墙上,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压低声音。

    “体委,脱吧!”

    顾绵:……

    话越来越多,操作也越来越骚石锤了,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果然诚不欺我。

    正感慨着,浴室门那边传来“笃笃笃”敲门框的声音,拉回她的注意力,看向声源处。

    傅池洗完澡,披着浴袍,简单的系了下,松松垮垮敞开,跟没系一样。

    露出大片胸膛和能看到肌肉的小腹和水珠一路滑下去未知名的某处。

    想到刚刚的事,顾绵抿唇,不自在移开视线,耳尖薄红。

    偏偏那人明明看到她不自在了还在故意用抑扬宛转的语气说,“绵绵,该宠幸我了哦。”

    !!!

    顾绵回头,面如敷粉,睁着水润润的眸子,鼓着脸,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他,“刚刚才宠幸过!”

    她的眼睛水润晶亮,刚刚才被泪水洗过,跟溪水里透明的琉璃一样。

    想到刚刚她在他身上小声呜咽的模样,某处一紧,勾着笑,不疾不徐朝她走过去。

    理直气壮:“刚刚宠幸的是刚刚的我,现在是现在的我,刚刚的我和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

    顾绵:……这人没救了!

    见他要过来了,顾绵忙丢开纸笔,就朝沙发另一头跑,“你冷静点啊!我们要可持续发展啊!”

    然而才跑出一步,纤细的脚踝就被一只手握住,然后被半压住。

    耳边是他故意压低的撩人的声音,“绵绵这是在怀疑我持久力不行?那我这次就不忍着了。”

    顾绵一边手忙脚乱护着自己衣服,一边还想推他,“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故意曲解我的话啊!我的衣服!”

    最后发现自己做什么都徒劳,自暴自弃放弃挣扎,锤他胸膛,“啊你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