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亲下来的时候顾绵彻底没了反应。

    咔嚓咔嚓——

    这是她碎成片然后又风化的声音。

    尴尬羞耻到极致就是脑袋一片空白,顾绵觉得自己原地飞升了,靠着墙,一脸安详。

    她是谁?她在哪?这都不重要了,她已经灵魂出窍了,躯体发生什么事是躯体的事,关她顾绵什么事?

    甚至还能摸出爽歪歪,放在嘴边,眼睛发直,一脸安详的,没有灵魂的嘬,嘬,嘬。

    “噗——”

    看着她这一连串动作,傅池憋笑,停在她唇畔的脸移开,落在她耳畔,低低笑起来。

    宛如摩挲砂纸般既磁性又性感,让人耳朵痒,脊背发麻。

    顾绵目光继续发直,嘬,嘬,嘬。

    傅池忍笑,俯在顾绵身上,单手支着墙,在她耳畔笑得不可抑制。

    好不容易止了笑,他侧头,凑近顾绵耳边,缓缓说道,“顾绵,”

    语调停顿间,尾音微微上扬,还有刚才未散去的笑意,眉梢尽染。

    “你可真是个,难得的宝贝。”

    顾绵:……

    她的耳朵不是她的耳朵,她的躯体不是她,她也不叫顾绵,她叫什么呢?哦,应该是叫软绵绵。

    所以傅池说的是顾绵,跟她软绵绵有什么关系?

    她只是一个无情的嘬奶机器而已,嘬,嘬,嘬。

    忍住笑意,傅池终于从她身上起来,壁咚的手手抄回裤兜里,长身玉立,身姿挺拔,恢复懒懒散散漫不经心的模样。

    勾着唇,垂眸,定定看毫无反应的她两秒,给了她最后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