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风和日丽,本王出来转转,想到父王嘱咐过要善待族人,便特意过来看看族人们有什么欠缺,也能及时补上,免得外人说直系冷落了旁系,再说,论起辈分,这庄子中都是族叔,族侄的,也理应过来瞧瞧。”刘钧走到老者们面前,缓声说道。

    “王爷只要还念着我们,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是呀,咱们刘氏在景州繁衍二百来年,不论亲疏,却都是同气连枝的”

    “王爷呀……”

    刘钧一番体己话,让不少老者暗暗拭泪。

    刘让眼眶微红,刘氏一族对王府的感情是特殊的。

    身为刘氏靖王的血脉,他们的祖辈都出自王府,在王府生活过。

    对他们来说,看待王府就如同看待自己的家。

    而他们不过是流落在外的游子。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如此看重王府对他们的态度,一如子女看待父母。

    “诸位莫哭哭啼啼的,外面风水日晒的,先让王爷进了屋,喝杯茶在说。”刘让一面说,一面引着刘钧向庄里走去。

    众老者纷纷应是,跟在刘钧和刘让身后,吩咐年轻族人先去家筹备。

    越过牌坊,刘钧一脚踏入刘家庄,一边走,一边打量。

    二百年来,迁来景州的刘氏族人繁衍了四五万人。

    其中,有的族人离开了景州,另寻他乡,但大部分族人还分布在景州各处。

    其中景阳城外的刘家庄聚集族人最多,有九千余人。

    这么多人聚族而居,刘家庄的规模自然不小。

    从南到北三里之地,布满房舍,庄子里各色店铺一应俱全,人员往来如梭,俨然一个独立的生活区域。

    “王爷,这就是寒舍,王爷若是不嫌弃,暂在这里歇歇脚。”

    刘让在一座院落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