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好笑地瞪了容景一眼,对他警告道:“你私通东海太子。小心有朝一日泄露,你激起民愤。百姓们再不爱护你了。”

    “那到无碍,你爱护我就够了。”容景柔声道。

    云浅月捶了他一下,深深地感叹容景这个男人说起甜言蜜语来,怎么这么手到擒来?

    马车回到荣王府。

    车刚停稳,弦歌还没开口,容景便拦腰将云浅月打横抱起,缓缓下了马车。

    云浅月在容景怀里眨眼睛,仰着头看着他,“以后你的胳膊就代替我的脚了?”

    容景“嗯”了一声。

    云浅月在容景怀里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唔哝道:“你说我对他们说三个月后大婚,他们相信吗?”

    容景低下头,笑看着云浅月,柔声问,“你怕他们破坏?”

    “我一辈子就这一次大婚,自然不能让他们破坏。”云浅月点头,“他们怎么也料不到婚期之事还可以说谎吧!是会相信的吧!”

    容景摇头,“在别人的身上发生的事情在他们看来正常,但只要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从来就不能用一般的思维来判断。”

    “这么说他们不信了?”云浅月皱眉。

    “以夜天逸和夜轻染对你的了解,夜轻暖的敏感,他们大约是不信的。”容景道:“因为无论是你,还是我,还是云爷爷,都等不及三个月。”

    云浅月有些泄气,幽幽地道:“结个婚而已,怎么就这么难。老天爷专门想我嫁不出去吗?没道理啊!”

    容景低笑,将脸贴在云浅月的脸上蹭了蹭,柔声道:“不要担心,我想娶你,十年前就想了,我想天下铺就万里锦红,将天下大摆流水宴席,也是早在十年前就想了,我准备了十年。怎么可能让他们破坏?”

    云浅月睁开眼睛,眸光亮晶晶地看着容景,“十年啊,是不是也就是说,若是明日大婚,也是可以的?要不就明日大婚吧!”

    容景轻笑,点了云浅月的额头一下,揶揄地道:“你可真是迫不及待。”

    云浅月脸一红,愤道:“只能怪容公子太过黑心,用十年做了一张大网套住我,我如今身在牢笼里,人是你的,魂儿也是你的,飞不出你的手心,只能安于你的安排,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可不就迫不及待嘛。”

    容景好笑,看着她道:“明明幸福的事儿,被你说得好似怪可怜一样。”

    云浅月也顿时笑了,“我本来自由自在,如今被你管制,的确可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