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凌莲和伊雪端上来饭菜,容景不再说话,拿起筷子,云浅月也不再说话。

    饭后,云浅月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打哈欠,下午那一觉未曾解乏,反正天也黑了,继续睡觉也不错。她等了半响不见见容景离开,询问,“你不累吗?这些日子一直筹备使者进京的事情,明日又是老皇帝五十五大寿,你肯定明日也不得闲。天都已经入夜了!你该回府休息了!”

    “是该休息了!”容景放下茶盏,起身站了起来,不是向门口走去,反而是向云浅月走来,两步来到她身边,忽然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打横抱起。

    云浅月一惊。

    “我们也试试七十二春!”容景温润地看了她一眼,抱着她向床上走去。

    云浅月闻言一僵,睁大眼睛看着容景,容景对她挑了挑眉,她欲哭无泪。

    容景缓步来到床前,将云浅月放在床上,开始宽衣解带,房中微暗,他月牙白锦袍和白玉般的手指都泛着淡淡的光,将他如诗如画的容颜映得清透白皙。

    “容景!”云浅月看着容景,想着不会玩真的吧?

    “嗯!”容景轻轻应了一声,解衣服的动作不停。

    “这个是不能试的!”云浅月出气又回气,几个来回之后,她深吸了一口气道。

    “我觉得能试!”容景解下外袍,将月牙白的锦袍挂在衣架上,身上只剩余一件薄薄的丝锦里衣。他看了云浅月一眼,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云浅月立即伸手抓住他的手,苦着脸道:“明天是老皇帝寿辰!”

    “既不是你寿辰,也不是我寿辰。关我们何事?”容景挑眉,伸手拿开云浅月的手,手指灵巧地一弯一勾,她胸前的一颗纽扣被他解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肌肤。

    云浅月觉得这实在是挑战她的心脏,她再次伸手按住容景,看着他脸红地道:“这个会死人的!”

    “应该不会!”容景似乎思量了一下,摇摇头。

    “真的会的!”云浅月看着他。

    “你再阻拦,我就点住你穴道了!你是乖乖让我脱衣服好,还是让我点住你穴道再脱你衣服好?”容景挑眉看着她。

    云浅月手一僵,脸色立即苦了下来,妥协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容景不再说话,将她手拿开,放在她身侧,伸手继续向下解纽扣,一颗颗纽扣经过他白玉的指尖一挑,似乎如一瓣花瓣一般,弹了一下绽开。

    云浅月看着容景的手,感觉呼吸有些不顺畅,继续苦着脸道:“容景,我以后真再不会了!绝对不去再看夜天倾和秦玉凝演春宫图,也绝对不给夜天倾和夜轻染画七十二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