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喝桃花酒。”云浅月再道。

    “好!”容景一一应承。

    云浅月又张拉张嘴,又闭上,摆摆手,大爷似地道:“就这些了!快点啊!”

    “嗯!”容景笑着抬步走出房门。

    “喂,将你脸上的纸条揭下来。”云浅月又喊住他。

    “我还以为你愿意我让他们看到。”容景回头对云浅月微笑。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我一个人看就够了!”

    容景撤掉纸条,笑着走了出去。

    云浅月见他出门,闭着眼睛,半响无声地笑了。片刻后,笑意一寸寸收起,这样的日子和平静的悠闲像是偷来的,回京之后怕是没有了。

    不知何时睡了过去,直到房中有菜香味飘来,她才睁开眼睛。只见容景端着两个盘子进来,一个盘子里面是鱼,一个盘子里面是鸡,她有些愣愣地看着他。

    “醒了?”容景将盘子放在桌子上,回身笑问。

    “嗯,你哪里弄的鸡?”云浅月想着早先她是故意刁难,鱼可以在不远处的水里摸,鸡就难了,这方圆多少里,整个半坡崖的活物估计都被小黑给吃了。哪里能有鸡?

    “你想要吃,没有也能变出来。”容景笑着道。

    云浅月眼皮翻了翻,推开被子下床,走到桌前惊讶地看着盘子里的鸡,“是雪鸡?你跑去天雪山了?”

    “嗯!”容景点头。

    云浅月看着容景,就见他眸光温柔地看着她,她心下感动,长开手臂将他抱住,“我就因为你赢了我不服气说说而已!你怎么还真去了?”

    “讨夫人欢心是家训!”容景道。

    “哪个家训?”云浅月仰脸看着他。

    “楚家的!走时外公告诉我,说我将你气得离开了,不哄好了,不娶进门,不准我再回楚家,不准再喊他外公,所以,我要努力讨好你。”容景环住云浅月的纤腰。

    云浅月眨眨眼睛,诚然地道:“那你是该好好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