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婶子那种挖空心思恨不能从别人家多占便宜的,竟破天荒舍了一只鸡和一条鱼让她煮给客人吃?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苏草将银子揣兜里,带着姬小公子和小松子在溪边杀鸡,一刀割在鸡脖子上,春日的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溪水里,泛起了一片鳞鳞波光。

    陪他家公子在溪边赏景的夜七,嫌弃的嘀咕一句“公子,她杀鸡好凶狠。还是不是个女人?”

    “杀只鸡而已,你杀人的时候也没手软。”

    苏草将鱼也敲晕了,干脆利落刮鳞去腮“你要是嫌我凶,一会儿别吃这鸡和鱼。”

    夜七“……”

    真是气死他了!

    更让他心塞的是,他家公子不但没有帮着他,嘴角还微不可见的抽了抽。

    小孩子总是容易玩到一块儿。

    一开始姬小公子还嫌弃小松子是个脏孩子,小松子趴在溪岸边给他掏了一把石头儿上岸,他埋头挑好看的石子,两人很快玩到一块儿去了。

    苏草处理完鸡和鱼,看到他们两个凑在一块儿,若有所思。

    无利不起早!

    常婶子怕是在祠堂也瞧过热闹,知道来长清观修道的姬小公子来头很大。

    舍了一只鸡和一条鱼,怕是指着小松子结交上姬小公子吧?

    她男神从在祠堂一出现到找上门,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是那么好巴结的吗?

    苏草在心里将常婶子的小心思笑了一回,懒得替她操那份闲心。

    大不了她回头一两银子打散,鸡和鱼的钱快些折算给她。

    只舍得用来煲粥的米,要招待贵客,苏草拿来煮了一锅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