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吓得魂飞魄散,站在那儿身子抖动得厉害,想开口喊张嘴声音是哑的。

    常婶子被吓懵后,缓过神来气得吐血。

    还轻点砍?

    轻点砍,砍不死人,活着又要受疼。

    那不是更疼吗?

    “草,草儿,你别激动!”

    “我很激动啊!非常激动!”

    苏草握着菜刀的手抖了抖:“哎哟,我这几天在县城享福,这手软得很,一不小心刀就拿不稳了。常婶子,你们还要不要我那酸笋方子?”

    上回小松子的事儿,她差点吓掉了魂,所以这回来祠堂闹,将小松子锁在屋里头了。

    没想到这草儿犯起浑来,比他爹还浑,这架式像是真要拿钝刀子割她啊!

    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松子爹还在外头打零工,那她儿子咋办?

    常婶子颤着声紧张道:“草儿,草儿,婶错了!不要了行不?”

    “想清楚!”

    苏草手上的刀子往前送了送:“不是闹腾得厉害吗?不是逼月娥吗?怎么能不要了?得要啊!”

    她的手一抖,常婶子感觉到了刀划到皮上的疼痛,一股热流顺着裤裆往下流,她身子发软得厉害。

    这到底什么意思,她不要了还不行吗?

    被苏草拿刀逼着,常婶子声音打着哭腔:“要,要还不成吗?”

    “要就对了!”

    解决完常婶子,苏草不去管祠堂里屏住呼吸吓傻的村里人。

    她抵在王婆子脖子上那把刀也抖了抖:“你呢?你要不要啊?想清楚哟,你若是不要,我这回可不会将你丢湖边那浅水里,我砍完往深了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