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那个小贱人!

    一段时日不见,穿着一套跟县里大家小姐一样的鹅黄衣裳,娉娉婷婷,挺像那么回事儿。

    他在杏花村所受的屈辱,绝不能就那么算了。

    等这个小贱人落在他手里,折磨死她前,一定要让她先失了清白,受尽屈辱再弄死她。

    苏草拎着食篮子要去跟叶温良约定好的地方,这时候一道黑影从旁边的巷子里蹿出来,拽住她的手臂就将她往巷子里拖。

    哪个不怕死的敢打劫她?

    苏草侧身一个左旋腿,一脚将人扫进巷子里,二话不说冲上去狠狠补了几脚。

    “让你打劫,让你打劫,差点将我带给老太太的吃食打翻了,踩不死你!”

    狠踩了躺在地上抱头躲闪的人几脚,苏草扯开嗓子喊:“来人啊,打劫……”

    “别喊,别喊!”

    叶温良急了,瞧着巷子里没人,忙松开抱在头上的手,将脸露出来:“草儿,是我!”

    “我等不及要见你,所以来接你了!”

    叶温良擦了擦脸上的泥灰:“你怎么来县里了?”

    她知道是他。

    不是他,她还不会下死脚踩得他龇牙咧嘴。

    脸皮够厚啊!

    这是内心受够了被她威胁的煎熬,然后决定采取怀柔策略对付她?

    “跟玉宁哥一块儿来的,他的同窗回来给祖母贺寿,我和玉宁哥就跟着一块儿来了,喻润泽,你也认识的,听说你以前还笑话过他是个胖子。”

    喻润泽竟是喻县令的儿子?

    早知如此,当初在明珠镇书院进学时他就不该奚落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