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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侧有一块生在水中的岩石,此时背着他那一面隐隐有轻微响动。

    ……这水中有什么,他竟然一时不查。

    宴尘本不欲多管闲事,但他想起诸多因素,面色如常的又往前走了几步。

    如此这般,便见一抹银辉入眼。

    天上月盘飞光,玲珑坠影,清色含烟朱轮渺渺,一袭月华悠悠铺就。

    但见那石上有一人靠着,身着一袭浅色纱衣,不过那纱衣早已湿透,无法作为遮掩之物,上半身清晰可见。

    他几缕黑色长发贴在胸口,双耳生鳍,腹下有鳞片泛着银光。

    那是一袭硕大的鲛尾,此时这鲛尾轻轻摆动,荡起水中珠色。

    绡雪徐凝,琅玕生碧。

    鲛人。

    不过他胸口有伤,在出血。

    原来那地上的血,是他的。

    宴尘不过在此地站了几息,淡淡看了一眼就要转身离开。

    那石上靠着的银鲛抬起眼眸,几分慵懒,见宴尘要走,发出一个单音:“嗯?”

    此人竟然不受他所惑。

    刚刚那一点血气,便是他故意放出去引他过来。

    这处既有鲛人,且他心口还有伤,此地恐生变故,还是回去寻到喻清渊,离去为妙。

    宴尘提气正要御步,就感到身后一道气流急涌而来,比他此身结婴境高出很多。

    他往旁侧一躲,挥出一道掌风。

    银鲛见他不是心甘情愿受缚之人,且身法绝伦,一时不想放水与他再多做周旋,直接现出威压迫来,一道灵力将宴尘拉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