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宗真大啊!”

    释清三人坐着缆车朝山顶移动,经历过宗门衰败的释清和秦天崖看到如此兴盛的中州大派,心中的凄凉不言而喻,倒是混迹在市井中的大旿表现得非常惊讶,一路上拿着手中的礼册翻看个不停。

    自从准备有复仇的打算,释清第一时间便和闫浩取得了联系,手中的礼册和手信都是闫浩邮寄来,有了这些进入衡阳宗便不会有人阻拦。

    释清此次前来,为的是衡阳宗宗主的引荐信,欢喜宗没落已久,要想参与联盟的讨伐会议以及提供的法器援助,得需要大宗门主引荐才行。

    不多时,一座古朴威严的建筑群便出现在三人眼中,亭台楼阁,山石雕刻,目之所及皆是一大宗门的雄厚底蕴。

    巨大的石雕柱拱门上,庄严威武印着三个大字:衡阳宗

    “大哥,你终于到了。”

    一声洪亮清脆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三人还未看清,一个身着道服的少年便从上一跃而下,精准的落在攀爬阶梯的释清怀中。

    若不是释清勤学苦练,有着一身好道行,非得让他扑下去。

    释清拖住少年圆润结实的翘臀,低头瞧着许久不见的闫浩,好小子顶着一张帅气巴拉的小脸,几月不见,身手更加矫健,怀中炙热的身躯活力十足,十根手指不停地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拱火。

    “别闹。”

    释清抱着怀里的少年,小声的警告。

    “不嘛,哥哥,知道你要来我一大早就等在上面了,你摸摸我后面,流了好多水。”

    挺翘的屁股被一层薄薄的袍子包裹,释清的手掌覆盖在圆润的肉球上,一块三角布料凸起在道袍上,看样子是一条风骚的丁字裤裤。

    闫浩以为释清在顾忌他的父亲,趴在他耳边小声道。

    “我老爹去古越门了,过两天才回来。其他师兄弟都在演武场,我让他们都不用过来的。”

    释清微微叹出一口气,托了托下沉的屁股,鼓起力气抱着人上了山门。

    大旿和秦天崖接到主人的眼神后,很自觉左右守在门口。

    而释清抱着闫浩径直走向房内的大床。

    闫浩被小心放在大床中间,炎夏的温度让他浑身炙热难消,即使进入冰凉的房间,他依旧感到全身燥热无比,体内更是邪火难下。他和这个男人分别了多久,他就禁欲了多长时间,每当欲望勃发想找人释放之时,那天的场景就会出现在脑海中,他想,自己似乎是中了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