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长人家身上,我又没下令不许海鸥镇扩建。”无名同样回答得模棱两可,“你和别人聊了什么?让我也听听?”

    “讲了很多奇怪的鬼故事哦,陛下您确定要听?不打扰你办公吗?”

    “多线程任务,有什么难的。”

    温同随便挑了两个故事讲,但是他讲的比老板逊色多了,毕竟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没法讲出那种心惊胆战的恐怖氛围。无名安静地忙碌,一点没被吓到——那还有个鸡儿讲头?

    “不讲了。”温同泄气,“我饿了。”

    “你讲的故事很有意思,虽然不怎么恐怖。”无名安慰性质地回答。

    温同更丧气了:“好了,别敷衍我了,你一点没被吓到,有什么意思。”

    无名无奈地笑起来:“好吧,我不敷衍你。说说下一次想在什么时候出去,还是去和老朋友们聊天?”

    “没想好,也许吧。要是陛下不限出宫次数,我当然想那样。”温同斜着眼,无名压根没退让的意思,“不可能,那乱套了。”

    唉。温同肚子越发饿了,他起身告辞,迫不及待想回去大吃一顿。

    屋里黑黢黢的,一点灯光没有。温同奇怪地打了个响指:“开灯。王一二,你这么早就睡了?”

    王一二坐在沙发上,眼神幽怨怀里还抱着一棵手臂粗的小树,地上散落着泥块,看得温同内心一紧:“干嘛啊你?!”

    “你又不带我出去玩。”王一二凄凄楚楚地哭诉,听得温同头皮发麻,他看向王一二的管家,对方平静地叙述:“他和他的朋友在花园喝了非常多的酒,神智不清,把您花园里的一棵树拔起来了,破坏了不少泥缸,我代他向您致歉。”

    “那……那他为什么抱着那棵树不松手?”温同嘴角抽动。

    “他说那棵树是定海神针,动了海水会淹死他。”

    “这……”温同头痛起来,他还饿着呢,先开饭再说,至于耍酒疯的王一二,等会再处理。

    王一二抱着树呜呜咽咽:“我要淹死了……”

    丰盛的饭菜端上桌,温同吃得很急,狼吞虎咽。

    “凭什么你能出去,凭什么你只带他不带我,明明是我先来的,我先来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温同吃饱了,瘫在椅子上拍鼓鼓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