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景想象中,江越醉得一塌糊涂,衣衫半解被推倒在沙发上,结果进去,一头撞进江越怀里。

    江越手臂搭着外套,正要出去,被路景用力一撞,两人直接往后倒,他下意识先抱住路景,咚!他摔了个结实,后脑勺磕到地板,“嘶。”他闷哼一声,手又紧了紧,不让路景摔下去,着急问他:“有没有摔到哪儿?”上次路景眼周积血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现在他对路景的磕碰特别敏感。

    路景也忙去检查江越的后脑勺:“头怎么样了!”

    两人同时开口,安静几秒,两人又同时笑出声,笑够了,路景先问:“头没磕到吧?”

    江越勾着嘴角:“没,你呢?”

    “我没事,你这么大块厚实肉垫。”路景说着想起身,手刚撑着地板,却又被江越搂回去,两人鼻尖抵着鼻尖,江越深深看着他,声音黯哑:“你没事,我有事。”

    路景瞳孔猛地变大:“摔腰了?!”摔到腰可是大事,他不敢乱动了。

    江越拉着他左手往下:“是它。”

    “它?是……”路景正要问,掌心碰到一团又硬又烫的东西,他呆滞一秒,反应过来了,他想收手,被江越按着动弹不得,他磨牙,“松开!”

    “不松。”药效上来,江越漆黑的眼眸染上浓浓的情/欲,他伸着脖子,细细嗤咬路景圆润的耳垂,“宝贝,我想要你。”

    路景脸直接爆红,江越喊他什么?!宝、宝贝!一簇火直冲他天灵盖,一波一波燎着他的神经末梢:“你吃错药了?!乱喊什么……”

    “嗯,席央在水里下了催/情药。”江越望着路景,舍不得眨眼。

    “啊……”路景抽出一点点神智思考,原来席央下的是这种药,难怪说江越吃药都没用,不对啊,没用干嘛烫得像块烧红的铁棒,他眼里闪过疑惑,“不是说这药对你没用吗?”

    这时江越踢上门,等门“哐”一声关严实,他立马翻身将路景压到身下,最后一丝理智消失殆尽,他缠绵封上路景的喋喋不休的嘴:“看到你,药效就来了。”

    ……

    席央下的药量足足让路景腰酸背痛两天,第三天他才从床上爬起来,此时距离过年只剩几天,江越被闵宁喊回家去拿年货。

    江越留了粥在桌上,路景没什么胃口,喝几口饱了,窝在椅子里捧着剧本看,他看得入了神,等玄关响起开门声,他才从剧本回神。

    他瞥眼时间,中午了。

    江越提着年货进来,见路景在餐厅,他放好东西走过去,拉过椅子在路景旁边坐下:“刚起床?”

    “没,早起了。”路景晃晃剧本,“在看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