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手淫,但是用后面自慰?”江慈问。

    周恕有些气喘,她在他身上四处撩拨,揉捏臀瓣的手也溜进缝中轻点紧闭的菊穴,别样的刺激与未知的恐惧不断冲刷着他的理智。

    “不是,我今天第一次用……”周恕立刻解释:“灌肠器是我自愿买的,这一切都是我的痴心妄想,我一厢情愿而已。昨天之前,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打扰你。”

    不光是他,还有他不值一提的爱慕,这一切都会摆在合适的位置上不会打扰到她。

    江慈其实很想问问他为什么喜欢自己。从初中开始,她每次不合理的出门都是打着跟周恕一起和同学们玩的幌子约会女朋友,她们在风度翩翩的少年身后偷偷牵手接吻,在他察觉前又做贼心虚的分开然后相视一笑。

    这是她最喜欢玩的游戏,因为周恕不会突然回头,他是君子,他给了她的足够的尊重与宽容。

    她所有的浪荡不堪都在周恕面前袒露,这样的她,哪里值得周恕喜欢?

    十年了,这个问题一直藏在她心里的某个角落。但男人面红耳赤裸着身体站在她面前,还做好功课摆出一副予取予求的勾引姿态,这个时候问可不是个好时机。

    江慈动了动手指,戳弄着闭缩的小口,一点点划过穴口的褶皱。

    “你怎么灌的,夹得这么紧塞的进去吗?”她拍拍周恕的屁股,颇为流氓的调侃。

    啪啪的巴掌声就着水流打在周恕的翘弹的臀尖儿上,水花四溅,周恕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

    夹得紧没关系,江慈自有办法。

    目光投向帘匡上,那上面只有干干净净的几件男士用品,连个沐浴露都没有。

    没关系,江慈拿了块香皂往周恕腰臀上涂,清幽的香气和他身上的很像,但又差了些什么,不够吸引人。分神想着,江慈又咬着他的锁骨吸了一大口香气,只觉得这香气是从周恕他骨子里透出来的,勾人的紧。

    她借着肥皂的润滑不断在褶皱处打圈,许久许久,直到周恕的阴茎硬邦邦、热灼灼地戳着江慈的肚子,后穴也软软地收缩起来。

    差不多了,江慈揽了揽始终不敢贴近她的男人:“抱着我,哥。”

    周恕依言,双手搭在她腰间,虚虚地环着她。

    江慈没管他,一会儿他就坚持不住了,“放松,别紧张,我要进来了。”

    周恕声音闷闷的,他实在紧张:“好。”

    话音刚落,江慈小拇指的指尖就按进了缝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