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件错事,而且应该无可挽回,奇怪的是我不太后悔。

    路真是晚上回来的。我一个人在家,完全没预料到他会回家。明明只是短暂的分离,他好像隔了很久没见我似的,走过来抱住了我。那我当然很顺理成章的也把他抱住了。真黏人,我想,心里是很雀跃的。

    然后我感受到了微妙的触感,来自路真的胸膛。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我好歹也是念过书的,又不是一无所知的傻瓜。我把他抱得更紧了,路真很呆,一动不动的任由我按住他的脊背。

    这不是我第一次感受到那里了。我开始有点浮想联翩,脸上发热起来。我磨磨蹭蹭的放开他,面对他疑惑的目光,我只能眼神乱瞟,开始胡言乱语。

    我说:“小真,你胖了。”

    这句话明显让他不高兴了。但是路真不是小心眼的人,我们很快又在一起胡闹了。然后我们喝酒了。罐装的啤酒,本来是厨房里用来烧菜的。路真跟我讲别墅里的事情,我突然想到自己从来没喝过酒,于是我们就喝了一点,不,半瓶。根本不可能喝醉的,但是我假装自己喝醉了,缩在家里那个狭窄的佛龛里。路真像养小动物的主人一样逗我,歪着脑袋让我出来。

    其实我觉得他好像是真的喝醉了,双颊很红,嘴唇是最红的。我只要轻轻一拉,他就也进来了,背靠在我的怀里。脑袋在我的肩头乱七八糟的蹭来蹭去。他穿了很单薄的格子睡衣,我的旧衣服,领口的扣子都洗掉了。隐约能看到精致的锁骨。

    “小真?”我轻轻的叫他,只能得到迷迷糊糊的呜咽。他酒量原来这么差。

    浑身都因为酒精在发热。我的手指从衣摆下面钻进去了。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就是非常非常的好奇路真的身体。这不能怪我,毕竟每次母亲提到路真的时候,那种欲说还休的态度太古怪了。

    他好像被我的手冷得抖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我的手指一点一点的往上。扣子很松,我略微一动,它们就开了。于是,在我还没触碰到那里的时候,眼睛早一步的看到了路真的胸脯。

    微微鼓起的一层软肉,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感受到它的白皙,顶端是因为冷而硬挺起来的浅色小粒。一只手就能把它们拢住,捏起来手感像我不能吃的果冻。路真好像睡着了,一动不动的。这个角度,我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

    “小真?”我又叫了他一声,没有任何回应,可是我还是要征求他的意见,“小真,我、我想摸一摸。”

    有那么一瞬,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我的心跳的很快,却不敢大口呼吸。短暂的沉默后,我觉得路真默许了。于是,我的动作变得放肆起来,开始用上一点力气,去揉捏那对小乳。软绵绵的,被按揉之后很容易就留下浅红的指痕。我明明没有用很大力度的,手指拢着两团,没敢再动作了。

    其实我很想亲一亲它们,不过我觉得路真会生气,所以放弃了。

    “小真这里真的很可爱,”我很依依不舍的把扣子帮他扣上,指甲蹭过乳肉,软绵绵的,想咬上一口。

    最后,隔着衣服,我还是亲了那里一下,蜻蜓点水的内种。路真显然一点感觉也没有。他酒量真糟糕,熟睡的时候,脸颊红的像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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