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的脸上挂着一惯的笑容,继续问他:“不想知道进度怎么样了?”

    忍足侑士现在没有兴趣知道他的调查结果,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迫于无奈,还是敷衍的关心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目前进度怎么样?知道是谁发布的悬赏任务了吗?”

    “忍足君似乎对是想杀你并不感兴趣?你是有什么依仗吗?”

    说完,他又自问自答道:“忘记了,你身体里还有宿傩,你自然不害怕死亡。”

    听到宿傩的名字,他的眼神瞬间冷却:“我怕,没有人不害怕死亡。”

    “你没接触过宿傩,自然不了解他的个性,他做事全看心情,今天或许帮我,明天也能毫不留情的把我杀了。”

    “以后你慢慢就会知道理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他面无表情的从太宰治身旁走过,不想再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恨意早已经在他的体内埋下了种子,肆意滋生。

    明明知道迹部与宿傩无关,却还是忍不住迁怒。

    救是情分,不救是本分,原本就没有对错之分。

    道理他清楚,可他的脑海里一直重复着一个事实:如果宿傩当时愿意伸出援手,那迹部就不会死了。

    这句话逐渐形成了执念。

    懊恼、怨怼、自省在他脑海了挣扎。

    折磨的他苦不堪言。

    休息室里亮着昏黄的灯,一推开门就看见幸村精市正半坐在床上看书。

    他穿着宽松的丝绸睡衣,衣服柔软,昏黄的灯光映衬在他脸上,侧影娴静。

    不知道为什么,忍足侑士的心里突然浮现岁月静好这几个字。

    “醒了?看书怎么不把灯光开亮一点。”说话间他已经按开了大灯,头顶的主灯瞬间将房间照的亮堂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