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也道:“我确实在出事时发现有很多云雀,当时太惊吓,完全忽略了,后来警察问话,我也压根没想起。”

    骆离道:“我爷爷刚才就是看出了蹊跷,已经替你稳了魂魄,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犯病。”又说:“你们留个电话吧,我爷爷要去一趟荣百山才能研究怎么解决他身上的问题,你们要耐心等待,最近不要给他吃荤食了。还有,我们的行踪,不要对任何人讲,不然有什么后果,我们担不起。”

    司机夫妇见这个“预备刑警”,冷静沉着,眼神让人莫名心安,重重地点头,赶紧写下电话。

    “你们三个,怎么还不走?要不要我叫保安,这里是随便进来的吗?”见他们还在,医生又开始赶人了。

    怎么是随便进来的,还不是刚才你让进来的,翻脸真快!

    三人像扫垃圾一样,被两个医生挥手赶出来。

    棠秘子听见陈老太在医生办公室哭,想进去打个招呼,刚到门口,就听见带着哭腔的一个字:“滚!”

    好吧,算我多事!棠秘子这是被陈小燕第二次叫滚,第一次是分手的时候。

    棠秘子好像很生气,小本子和骆离都知道他气不了多久,他要是真的把爱情看得重,也不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做道士了。他重的是情义,并非爱情。但要是真当了他的老伴,他绝对会安于丈夫的本份。

    小本子叹气:陈老太太这人啦,老公和保姆媚来眼去这么些年,她不可能不知道,却生生忍下了这口气,装瞎做舵鸟。放着好好的棠爷爷不要,她哪是装瞎,根本就是真瞎。

    三人还是回到昨天住的那家酒店,离着车站和渡口近,小本子问道:“我们还是不能坐飞机吗?”

    “肯定不能,你没听骆离说吗,长坪都埋下了探子。我们又没假身份,谁知道买机票会不会暴露。还有,你们年轻人应该更懂,现在有电脑了,那帮人还有异国背景,技术更先进。若是黑进了票务系统,我们三就是竖着的靶子。”

    “行,不再问了,我还不是怕你身体吃不消。”

    这些问题,骆离也思虑不到,一切听棠秘子安排。东沪去荣白山,走高速要八个小时,正好当天有一班夜车。棠秘子买了票回来,骆离一看是明天的,棠秘子觉得:退了房间又写,本就有点奇怪了,中途又退,想不让人留意都难,所以打算住一晚再走。

    骆离看出了他的心思,他说的只是一部份原因,更大一部份是因为陈老太吧。果然,棠秘子道:“下午你们就去附近随便逛逛吧,我出去走走。”

    “哦,好的。”骆离和小本子异口同声。

    棠秘子知道被看破心思,低头快速走门。

    骆离没地方可去,又不放心小本子,逼着她一起练功。把师傅给的硬气功法教给她,闻师傅又没说不能让她练内功,以他对师傅的了解,钟方真人肯定不会反对他教给别人,这功法与葛氏道术不同。

    小本子眨着狐狸眼:“我一点底子都没有,能行吗?要是我学得太慢,可不许骂我笨。”

    “你是谁,通晓古籍,思维敏捷,最重要的是你有道家血统,参透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