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本子也感觉古怪得很,听见他这样说也和骆离一样松了一口气。

    陈老太一味的相信骆离,骆离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拍拍朱泉的头:“听小道长的,为妈想想。”

    “铃,铃......”门铃响了,陈老太不知是谁,走去开门。

    居然是癞皮狗一家,这次真是懂礼貌知道门铃不是摆设了,还以为是别人呢。

    小本子发现花姐坐的轮椅和屋内的杨老头是一个牌子,估计是之前杨忠置办的,怪不得杨忠傻了他们还要上来闹,看来是往常喂得太肥。

    花姐两眼死瞪着陈老太,她意识很清楚,当时只是被棠秘子弄成了马上风,并没有后来被骆离弄瘫的杨老头严重。

    她老公进屋就找儿子,发现儿子躺在地上,急道:“你们把我儿子怎么了?”

    骆离望向小本子,小本子默契地马上把花姐推向里屋。

    花姐老公见没人回他,焦急中火气也上来了,穿过来就想去拽陈老太,一个老太婆他总能对付。

    骆离轻易拦住他,说道:“我先把你老婆治好,有什么可慌的,你儿子只是睡着了。”说完就跟着小本子进卧室。

    花姐老公被骆离挡了一下,胸口怦怦直跳,幸好刚才没有冲动,忘记了这小子会武术。

    即使他冲过来,陈老太也不怕,被骆离这样一说,见父女二人站在一边,坐都不敢坐了,斜了一眼说道:“站客难打发,你俩随便坐吧,要不少时间。”

    说完就去阳台陪着女儿女婿晒太阳,春天的太阳非常暖和,还能补钙,前几天还是倒春寒,今天就艳阳高照了。

    “日子也会越来越好吧?”陈老太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轻声对女儿说道。

    杨冰冰抚着母亲的手,点头。

    却不见老太太眼底寒光闪过,该送老东西归西了!

    骆离进屋就一掌把花姐劈晕了,开启纯眼来细看,发现棠秘子的手段还真是精怪。

    他把这女人的大动脉阻住了,只有三分之一的血管可以工作,血脉不通,到了头顶全滞在一起,形成了假的脑血栓。外面还用了虚相,现代医学ct啊之类的设备,哪里查得出来。

    看不出棠前辈还有些歪才,骆离戏道。

    若是他的话,肯定是直接封闭一条动脉,再用法术损坏一部份动能脑细胞。医生能检查出来,却治不好,比较起来他的霸道来,棠秘子的人道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