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绥很快就追到身后,一手一个给抓了起来,顺势扔向麦田里。

    无缘无故的脑袋有点晕呼,使劲甩甩头,喉咙涌出一丝甜味,一口啐掉,发现竟然带着血。以为是最近压力大心火过重,并没在意。

    一把抓过姜明明,提起她的上衣,狠狠甩了两耳光;姜明明愤怒地看向他,眼中净是不服。

    反正跑不了了,老娘不怕你!

    张天娇看见好朋友的脸瞬时肿得老高,愧疚得不行,爬过去抱住姜明明:“疯狗,要打就打我,打女人,真是好能耐;怪不得别人说我把你嫁祸于人了,一点没错,你就是个贱害!”

    徐进绥看见姜明明耳朵上掉出的红棉球,这才回忆起那老头唱的不是什么歌,可能是在念咒。猛地退后一步,胸口血气上翻,又吐出一口来,血丝带紫,他大惊失色。

    瞧见他的模样,两个姑娘心下快意!

    徐进绥撇下他们,快步走回桑塔纳,他想看看那个背影熟悉的老头儿到底是谁。

    骆离就在不远处的一家农户里等他们,这是姜明明外婆家。现在已经没人住了,收拾一下是个很好的打“狗”场地,被紫带缠住的古钱晃动了一下,他透过缝隙一看,脸色大变。

    骆离此时正往棠秘子来时的路上赶,古钱只提前了十分钟预示,待他目力能看到时,正好瞧见两个姑娘逃下车。

    脚尖沾地,半跑半跃,飞奔过来。

    徐进绥把手伸向棠秘子的脑袋,刚准备抬起,手腕就被人捉住了。他并没立即回头,只是用眼睛看着那只手。手指长长,骨节分明,脑子里不知是吓着了还是惯性使然。弯弯绕绕的小肠子太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骆离没给他思考的机会。抓起就反琐向他身后;徐进绥被迫侧起身子,看到了骆离,换他大惊失色,张着大嘴:“你!?”

    他毫无还手之力,骆离的虎口似烙铁,像串火链子把他牢牢捁住。刚说出一个字,脖子一阵巨痛,眼前一黑。晕倒在车前盖上。

    骆离赶紧检查棠秘子,快速把了把脉,还好,只是灵气相撞晕了过去。

    姑娘们正赶过来,骆离听完他们的讲述,心道:怪不得嗜睡咒无效。

    骆离一周前给他的护体法力已消,却又被注入了一层,显然是孙唯唯做的。

    “上车,计划照旧。”骆离把棠秘子拨开,用他那并不熟练的车技开车继续前行。

    半小时后。桑塔娜开进一幢平房门口,狗叫声伴着徐进绥的电话铃声同时响起。

    “张天娇,你接。”骆离朝她使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