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师父好会演orz

    孙子初呵呵笑着,已经尴尬到不知道该怎么接茬。这秦指挥使可真会拐弯抹角地说话,他要是接茬,接下来这人不会就要向他索赔了吧!

    秦指挥使仿佛突然意识到气氛尴尬,委婉提示他:“大夫,您看我这伤……”

    果然来了!

    孙子初严阵以待,一本正经道:“无碍无碍,就是伤口稍微有些崩裂,脉细略急促了些。我再给你重新换药包扎,你好好休息,明日保管就好了。”

    秦松暗自吐槽,这不就是又受伤的意思吗?

    等孙子初把绷带拆下,露出里面血糊糊的伤口,褚楼就有点坐立难安了。虽然秦凤池阴阳怪气装模作样很讨厌,但是他伤口开裂,恐怕确实是和自己打斗造成的。

    秦凤池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在心里开始计数,五、四、三、二————

    “先、先生……”褚楼结巴道,“让我来吧。”

    他的嘴角便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

    孙子初虽然看出来自家孩子闯了祸,但事关病人,忍不住絮叨:“你行不行?别给人家弄得伤上加伤……”

    褚楼不敢顶嘴,忍气吞声在塌边坐下,清洁了双手,这才接过药膏。

    “胳膊!伸直点!”他粗声粗气道。

    “胡闹,伸直了崩到伤口,”孙大夫敲了他脑袋,“上药就好好上。”然后摇摇头走到一边去拿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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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楼:“……”

    他从小到大从未如此委屈过。

    秦凤池却愈发高兴,笑容都变得更加明显起来。他相当配合地伸直了手臂,饶有兴致看着褚楼板着脸给他涂药膏,动作还特别小心细致。

    “楼哥儿上药技术极好,一点也不疼。”他温和真诚地夸。

    褚楼毛瞬间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