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池没见人跟上来,回头一看,就不高兴了:“干什么?还要我给你安排马车伺候不成?”

    秦松听这冷言冷语,醒悟过来竟满心欢喜。

    他师父没不要他!

    “不,不用!”他大声道,“徒儿单手也能骑马!”说罢快步跟了上去。

    两人各自背了简单的行囊,翻身上马就是一天一夜的骑行。中途除了小解,就连干粮也只在马背上几口啃掉。

    如此换过一次马,又过去一天,才在深夜到了京城永定门。

    此时已经宵禁,城门兵远远看见两人,上前盘查。

    “来者何人?”

    秦松面孔苍白,下马亮了腰牌,沙哑道:“快些,赶着面覆。”

    城门兵早认出两人的黑金曳撒,确认了腰牌就赶紧开门。

    直至两人骑马离开,兵卒们立刻热络地讨论起来。

    “你们看见后面那人没?就蒙着面一直不说话那个。”一小尉一本正经地站着八卦。

    其他几人都使劲点头。谁能注意不到?那人虽然遮着脸,但那凌人的气势,穿着曳撒挺拔的好身材,简直黑夜里发光啊!

    “他们那曳撒怪好看的,”另一个年轻的小兵羡慕道,“咱这身材也不差,要是去找人制一身,满大街还不都看咱。”

    “你也不看看你是光差着那身儿曳撒吗?”小尉嘲笑他,“你还差着脸呢小伙子!”

    众人哈哈大笑。

    秦凤池师徒俩也不知道别人的议论。两人已经颇为疲乏,尤其是秦松还有伤在身。

    “先回场院,让太医给你换副药,等早朝过后再跟我入内。”秦凤池在前门大街勒马,想了想吩咐徒弟。

    秦松感激地点头。

    两人便先行骑马入了内城门,右拐进了近卫都指挥使司衙门,简称近卫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