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身子骨养好罢,”他叹口气,“我已经嘱托这里的驻军副使,到时候也派个兵士来,教你一套健体拳。”

    顾久娘点点头,又问道:“大人是要回京城去?何时动身?”

    “最迟后日,”他顿了一下,叮嘱道,“陈大年是贩了私盐被九府衙门抓住了把柄,但你也不必担心,新任知府最迟也要三五月才能到任,如果本府同知操作得当,兴许就直接升了知府了,对你没什么影响。”

    他又道:“真计较起来,陈大年能顺利归案,你功不可没,这事赵同知心中有数。你只管安安心心在这儿过日子,如果有任何需要,直接找驻军左都副使袁祯,让他帮忙,解决不了再找我。毕竟远水不解近渴,我下半年定然四处奔波,只怕顾不上你。”

    秦凤池说罢,就见面前这小姑娘眼里含泪,面上却带笑,万分信赖地看着自己。

    他轻轻叹息:“你照顾好自己吧。”

    等晴柔端着托盘回屋时,秦凤池早已离开。她浑然无知,惊讶地发现自家娘子突然有了精神,气色竟也好了不少。

    顾久娘含笑道:“你找到外头的猫了吗?”

    晴柔忙点头:“是一只猫崽子!厨子说顶多一个月大,窜得倒快!那猫是只黑白花的,毛茸茸,可爱得紧,咱们养着吧?可以放厨房捉老鼠呀!”

    真有只猫?

    顾久娘诧异,她还以为是秦大人假意学的猫叫哩。

    她想了想,不由自主地笑出声。

    大人可真有意思,这是送了一只猫给她吗?

    时近正午,烈日炎炎。

    知府后宅被抄的事儿终于传了出去,各种说法沸沸扬扬,茶楼酒肆更是人满为患,都在议论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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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陈大年在天津府多年,一直以来的口碑都不错,他出了事,百姓们都不敢置信。

    褚楼到底年轻,吃了一副药,又睡饱觉,一觉醒来就已经浑身清爽,病好了!他摸摸肚子,见房间里没人,就想着下楼吃些东西。

    “奇怪,这人跑哪儿去了?”他心里直嘀咕。

    “郎君您醒啦!”小堂倌一看见褚楼,立刻跑过来高兴道,“那差爷吩咐我煮藿香叶子粥给您喝,一直在厨下热着呢,我再给您配一碟子红油鸭蛋,一碟子醋菘,保管您吃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