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新奇的事情,难道不能说给妾身听吗?”

    “这些都是后话,后话……”白昼骚着头发:“小事情罢了。”

    “……”若烟觉得很气。

    他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然后又随意的说了一些无关的事情。

    若烟柔媚的问道:“妾身对于苏姨娘所感到新奇的事,着实有了些兴趣,难道是什么很难开口的事情吗?”

    “嘿嘿。”

    若烟莲步轻踏,身形逐渐归完常态,纱裙掠过光洁的身体扫过白帝的眼前,“奴家背井离乡,来到这天宫深寒之地,连个名分也不求,难道您连一点好奇心都不能满足奴家吗?”

    白帝随手揽过若烟身侧的纱裙,将柔嫩的身子揽入怀中,“嘿嘿。”

    若烟眼角含泪,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眉头低垂,楚楚可怜,“夫君即将远行,小女子只能独守空房,每日还要替君分忧,担惊受怕,莫不是此番都不能得到您的信任?”

    白昼凑的更紧了些,手握住若烟的柔荑,环住纤细的蛮腰,贪婪的吸允洁白的脖颈处的阵阵幽香,顺嘴一般回道:“嘿嘿。”

    “你去死吧!”

    若烟怒道,抽手,推开白昼,扯回手中的纱裙,胸膛剧烈的起伏,气冲冲向寝室内有去。

    “今天老娘自己睡!”

    “嘿嘿。”

    那天,即使到最后,白昼也没有说出来,能够让苏玫觉得有趣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城郊,苏玫和白衣衣走在富安成的河畔。

    清澈的河水被映衬成紫色,甚至连月亮上都罩起了一层紫光,这种光芒看久了,有一些眼晕,夏青鱼调整了一下电脑屏幕的显示亮度,揉了揉眼睛,才觉得又舒服过来。

    白衣衣试探的问道:先生……

    夏青鱼觉得白衣衣此时的声音有些不对:怎么了?

    白衣衣心不在焉的问道:如果天宫真的灭亡了,那么父亲的命运究竟会如何?是不是想先生所言的那些故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