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儒生莫名的手脚冰凉,最可怕的莫过于这种无所约束的恶意。

    “站在不会了,至少不会随意伤人了。”

    苏玫笑笑,“我尝试过失去是什么味道了……”

    方儒生哑然,不知道如何安慰。

    苏玫只是笑着灌酒,并未继续做声。

    ……

    繁城,夏青鱼终于结束了旅程,在繁城的终点站下车了。

    期间没有收到白衣的任何信息,夏青鱼有些不适应,终将会厌烦吗?还是说遇到什么事情了?

    夏青鱼沉吟许久,既然遇到事情,并且没有和自己诉苦,那么估计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就别去添乱了。

    百无聊赖的拨弄聊天信息,他惊讶的发现,昨天竟然给自己问了二十一个早安,嗯,有点怪异,怪异的范围也仅仅限于听见某人一天吃了两顿早饭一般的怪异。

    好吧夏青鱼承认自己是有点没事找事了、

    “兄弟,别动!”

    在身旁传来一声惊呼,低头,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在细细打量自己拿在手中的木剑,眼中转动的神色就像看一个许久未见的情人,嘴上还啧啧称奇,“不得了,不得了。”

    “兄弟你这剑不得了!”

    “这是经过高人开过光的吧?”

    夏青鱼一愣,点了点头,“没看错,五台山玉虚洞,玉虚上人听过吗?”

    夏青鱼张口胡诌道:“那是我师父,我师父老人家功参造化,他就在那院中的树上那么一拔,然后随手那么一甩……”夏青鱼一边吹嘘着,手中不停,一边即兴挥舞着手腕,兴冲冲的介绍道。

    “原来是玉虚上人!”青年重重的点了点头,

    “????”

    这是过来吹牛逼的吗?夏青鱼有点搞不懂了,不过也更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