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厉北霆对自己的状态有非常清醒而理智的认知,只要他把引起症状的原因搞清楚,他们有针对性的去规避就好了。

    当然,她也会想办法尽快找到医治厉北霆心理疾病的医生。

    厉北霆醒来,就看到宋烟一副沉思的模样,抬手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子。

    “在想什么?”

    “以后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你一定要告诉我。”

    宋烟还沉浸在对厉北霆病情的思绪中,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就嘱咐道。

    她的话虽然很轻,却一脸严肃。

    厉北霆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好。”

    可是,让宋烟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厉北霆就像是失忆一样。厉北霆表现得并不是很明显,却足够让宋烟差距出他的态度转变。

    让宋烟更加肯定的是,接下来的几天厉北霆早出晚归,和她的出行时间完全错开。

    她去公司上班,厉北霆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去开会的路上。

    下班,厉北霆应酬不断,没有一天空闲,每晚回到老宅必是一身酒气,喝得不省人事。

    好不容易说上一句话,厉北霆的电话就会响起,巧妙地打断他们的对话,然后不了了之。

    这天,宋烟终于忍不住了,在厉北霆散会之后,当众堵住他的路。

    秘书长,保镖,各参与会议成员也顺带被堵在了会议室的门口,一时都站在了原地。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都停在原地不走了?

    后面的人一看前面的气氛一片静默,也没有人敢出声询问,站在会议室内面面相觑。

    有好奇者偷偷趴在会议室玻璃窗向外查看情况,随后激动地不已,但还是极度压低自己的声音,用气流声交流:“好像是厉总的女朋友堵住了厉总的路!”

    “什么,哪个女朋友?”

    “宋烟,宋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