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荒也未曾闲着,疗伤的疗伤,布阵的布阵,谁能保证,第二尊天魔帝不会杀过来,圣体也无暇他顾。

    噗!

    域门通道中,叶辰又一次喷血,只他知道,自己伤的有多重,时空道伤又起,道根破损,本源遭创,短时间内,这些伤,短时间无法复原。

    轰!轰隆隆!

    隔着通道,他依稀能听闻轰隆,就是不知,是谁在拼天魔帝,若也如玄荒这般,那该战的有多惨烈。

    轰!

    东方的星空,又一颗星辰炸裂,帝道余波成光晕,无限蔓延,所过之处,空间崩塌,太多古星被撞灭。

    大战者,乃冥绝与第三天魔帝,已不知战了多少回合,只知大战颇是惨烈,已成两道血淋淋的人影。

    “死,你为何还不死。”

    天魔帝披头散发,咬牙切齿的,帝躯血骨曝露,森然可怖,怎么看都像一头恶鬼,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是他低估了,低估了这只蝼蚁,所身负的帝道力量,真有毁天灭地之力,支撑着准帝一次次重创大帝。

    对面星空,冥绝也好不到哪去,紫金铠甲残破,披风染血,浑身上下皆血壑,每一道伤痕,都萦着帝道幽芒,时刻都在化解他之精气,使得伤口极难复原,反而还在向外扩张。

    虽有帝道力量,但毕竟不是帝,且力量还未完全融合,对上一个真正的至尊,能撑到此刻已是奇迹。

    冥帝在看,如一座石刻的雕像,沉默的吓人,冥绝每受一次重创,他的心便疼一下,虽是他徒儿,却更像孩子,那是他亲手抚养长大的人。

    他看时,冥绝又一次喋血星空,挨了天魔帝一掌,险被生劈,璨璨的筋骨,曝露在外,见之触目惊心。

    战!

    冥绝喝声铿锵,手持极道帝剑,极尽攻伐,战意是滔天的,信念是不灭的,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燃烧着本命源,都吞吐着帝道的力量。

    他如一尊盖世战神,气吞寰宇,威震八荒,沐浴着大帝的血,战到了癫狂,自入星空的那一刻,自披上战甲的那一瞬,便没打算活着回去。

    他要战,必须去战,也必须赢,无论为妻儿,还是为苍生,都要拉这尊天魔大帝,一同共赴鬼门关。

    啊!